去了掌控,你知道这人,什么事都难不倒他,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谈到李飞白的手段,南宫山不禁又想起了他的种种功绩,心中不寒而栗。
“是,王爷。”
与此同时,青衣司。
南宫定也接到了白费礼要去参加燕王生辰的情报。
他的反应和南宫山截然不同。
“这是机会,好机会。”南宫定神色激动。
“王爷,怎么说?”一旁的孙齐瑞问道。
“白费礼现在担心徐芊芊和方圣手的安全,将自己闷在医馆里不出来与任何人接触,现在有了陛下的口谕,他可以堂而皇之走出医馆,还能进宫。”南宫定越说越兴奋。
“可是,这又如何呢?”孙齐瑞还是不懂。
“他出医馆,犹如猛虎出笼,必然会有所动作。他应该知道,现在青衣司已经没了借口从北山军中救人,所以一切只能靠他自己了。咱们,只需静待他的消息,好好与他配合即可。”
他非常自信,“白费礼”的心,早在他这边。
“王爷,你对此人说的神乎其神,会不会太高估他了?”孙齐瑞提醒道。
“高估?”南宫定笑着摇摇头,说道:
“我还怕我低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