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虫鼠蚁?”守在李飞白门前的那个侍卫突然自语了一句。
“你知道?”林天冲也甚是着急。
“在白先生昏倒前,他房里曾发出过动静,我问他是否有发生何事,白先生说在房里见到一只老鼠,把它赶走了,我不以为意,就没进来查看。”那侍卫低头答道。
“老鼠?”军医眼睛一亮:“对,很有可能是老鼠,他应该还在房中。”
“天冲,赶紧找找。”南宫山随即说道。
不用他说,林天冲身形已经消失在原地,在李飞白房间里忽上忽下。
不到几个呼吸,他身形回到原地,手里抓着那只黑鼠,两个指头捏住其嘴巴,防止被它咬伤。
“是这只吗?”他问军医。
上前仔细观察了片刻,军医脸色大变。
“天啊,这是……这是黑鼠!”
“黑鼠?什么黑鼠?”林天冲不解问道。
“黑鼠常于日间出现,在南方盛行,它有剧毒,被咬者有……有性命之忧!”说到最后,军医已经不敢去看南宫山的眼睛。
揪起他的衣领,南宫山怒火攻心,一字一句问道:“你,能不能治好费礼?”
“王爷恕罪,小人生于北方,对黑鼠之毒确实没有研究,小人……小人无法解毒。”
“废物!”
南宫山将他摔在地上,反手抽出林天冲腰间战刀,往军医头上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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