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得先过踏实了么。”
“师父,我回来了。”
门口,狗剩子拴好了驴车连蹦带跳的进屋,小脸儿让风吹的红扑扑的。
“狗剩子,你这是上哪去了?”
老鹞鹰赶紧接话:“就许你带着媳妇回家过年,不许我给徒弟家送点年货?”说着话,赶人一样推搡许锐锋:“你啊,麻溜赶驴车回家和你媳妇商量‘回门儿’的事,有什么话回来了再说。”
许锐锋这叫一个纳闷,自己明明是来报喜的,怎么还让人撵出来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总觉着老鹞鹰往心眼里藏了话没说,可摆在明面上的又全是人情世故。得,回家。
“师父,你怎么把许叔撵乡下去了?”狗剩子显然什么都不知道,一脸茫然。
“不撵行么?”
“才杀了张红岩,算是给了小鬼子一嘴巴,掉过头来又干了白建武,这不是往人家嘴里吐粘痰么?搁谁身上谁不急眼?”
“更何况身边还有个让人不放心的丧尽天良,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不舒服。”
狗剩子没听懂,挤着眼睛绕回到柜台里拎着小铡刀开始铡药,也不敢多说话。
“狗剩子,你多大了?”
“师父,我十七了。”
“十七了……明儿啊,我赶紧找个媒婆给你说一房媳妇,看着你给老杨家揣上个崽子,就算是出点什么事我也能闭上眼了。”
狗剩子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师父,你今儿咋啦?”
“咋了?这北满安静的让我瘆得慌。”
呜~
一阵狂风呼啸而已,街头以无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