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怀疑,但未见他回话,就深深了然了。
姜瑾现在还不知晓自己的府里被君无弦安排的精卫,“照顾”的“密不透风”。
如此,纳兰清如派来的人,是不会有机会的了。
司真阁的阁主清闲了几日,剪剪花草,无所事事。
“阁主,宫中已经开始选举秀女了。”随从道。
“按照原计划进行吧。”他剪断了一根上好的花儿,残落在了地上。
随从诺,一切按计划行事。
尉迟弈的嘴角诡秘的笑了起来,他嘴上道着,“安插亲信。是你当年最会干的事情了。”
一阵阵森然的笑声传来,树上的乌鸦扑棱着翅膀飞去。
此时的边疆。
姜乐在仲容恪的营帐里,忽的发现了一块金色的令牌。
这个令牌,正是她西谟的。她曾见到阿姐戴过。
她拿在手里,研究了许久。
“别动!”仲容恪拂开帘子,冷声道。
她当即便放开,跪下道:“阿月只是替大王整理书桌,无意间发现了这个,有些好奇便多瞧了几眼。”
见他没有反应,姜乐继续道:“大王,阿月识得此块令牌,只有宫中所有,但却见我姐姐佩戴过。”
仲容恪将令牌握在手中,思绪飘远。
那时还在西谟做匪寇时,那个女人便欺骗自己说是皇宫里的娘娘,并出示了这块令牌,取信于他。
“大王,若阿月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就是可随意出入宫的令牌!”姜乐落地有声。
仲容恪的目光如炬,豹眸紧凝着她,问道:“出入宫的令牌?”
她点了点头道:“大王有所不知。我姐姐与西谟公主的交情十分的好,阿月猜想,这块自由出入宫的令牌定然是公主给姐姐的。只是不知为何,竟到了大王的手中……”
他冷哼了一声。
那个女人,她从未提起过这块令牌,也没有向他讨要过。
他当她是忘了,或者根本是无关紧要。
没想到她是掩人耳目,越是看起来无关紧要,越是不在意,就说明这块令牌愈加的重要。
他也只不过是想,既然是她的东西,那便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