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司真派的人绝对不会这样肆意妄为,定然是异常抓紧的事情。
而他们追赶的人却被禁卫军带去了宫中,这样说来,尉迟夜定会审判其。
那人到底犯了什么过错?
君无弦在宫中有悉数内应,或许寻他问一问,比较妥当。
“多谢祁公子相告,我明白了。”姜瑾郑重道。
“那我就走了。”祁起身道。
“且慢,祁公子特地过来一趟,喝杯茶水再走吧。”她留道。
他想了想,也不差这一时候,便留下来说了会儿话。
丫鬟阿俏将差点递过来的同时,顺便稍了封信件过来,道:“小姐。”
当着祁的面,她自是不会提到世子殿下。
姜瑾收过信件,没有立即看,而是放在了衣袖里,笑道:“祁公子莫怪,此信件乃是我的千里迢迢的好友所送来。我也不好失礼的当着祁公子的面前拆看。”
他笑了笑,“这倒没事。”
用了会儿茶点过后,祁便要动身离开了。
姜瑾这时候叮嘱道:“公子出入一定要小心为上。”
那些司真派的弟子都认得他的脸,若是发现了,免不得一阵的多事。
“明白。”祁迅速的翻墙而去,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确认无人便悄然无息的离开了。
丫鬟阿俏翻了翻眼,这会子她没再说什么了,都习惯了。
“小姐,世子殿下的来信,还是快些瞧瞧看吧。”她道。
姜瑾微微从衣袖里拿出信件,依旧是那样潇洒肆意的字,拆开后细细的上头所写。
“呀,世子殿下是在怨小姐不给他回信呢。”阿俏笑了出来。
起先,她对世子殿下还真的挺多意见的,因为他时常缠着大小姐。
但是现在大小姐同王侯大人已经是铁定不动的情意了,她当然不会担心旁人了。
况且现在殿下又在北疆了,好一段时日没见到的,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了。
这对他的偏见,便一点儿也没有了。
姜瑾缓缓收拢,信上所说,也不过是在嗔怪她屡屡不给他回信,都是他差信而来,还问了她近日如何,有没有困扰。
还提醒她冬日寒冷,定要多穿些衣裳,莫要生了风寒。
这还不过,那信件的下方还列了一串冬日的温汤做法,对身子最是好。
想必,这也是从竹苓姑娘那儿问来的吧。
姜瑾笑了笑,道:“确实好些时日未曾回信给他了。”
于是便回了房内,将宣纸铺好,动了动笔墨,写下一串又一串娟秀的字。
待干后,收进了信封内,交给阿俏,命她差人送回。
北疆,顾逊之处理着公务的时候,还难免走神。
回想着在西谟的时候,同瑾儿发生的点点滴滴,心中如灌了蜜糖似的。
只是瑾儿近日也不知在忙着什么,也不给他回信,他就不知她过的好不好了。
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这样长的时间不见了,顾逊之都快要思成疾了。
他又蹙了蹙眉头,继续埋头处理公事起来。
待这一阵子忙完了,想必父亲的身子也会大好些了,介时便寻个机会,回去西谟。
只是这个机会,希望真的能够有。
顾逊之心里头也清楚着,但他不愿意去想没有瑾儿的日子,他还是抱着希望的,希望能够回到西谟,这就是一个深深的执念罢了。
竹苓每日都亲自调理北疆王的身子,所用食材都甚是精细仔细。
“多亏有竹大夫,寡人觉得身子一日是比一日好了,相信再过不久,寡人的身子定当就能够好起来了。唉呀,这都是竹大夫的功劳啊。”北疆王喝着粥笑道。
“确实,竹大夫如此细心,本宫也甚是感激。”北疆王端庄道。
竹苓感觉受宠若惊,被这样说,面子也是很薄的,便忙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望大王的身子能够早日好起来,为北疆的子民造福。”
“瞧瞧,竹大夫可真会说话的。”北疆王乐呵呵道。
北疆王妃只是陪笑了笑。
片刻过后,饭膳用完一个时辰,便按照竹苓所说,由人搀扶着去外头透气散步,会帮助其更好的恢复身子。
“竹大夫,真是多谢竹大夫了。”北疆王妃和善道。
“王妃娘娘客气了。”竹苓笑着。
“大王的病治好了,竹大夫便要回去西谟了吗。”她询问道。
竹苓的眼神一瞬间黯淡了下来,心中也有些郁郁,其实她还没有想好。
她的执念,在于世子殿下。
殿下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但是,她也清楚,世子殿下这次应该是不会同她一起回去西谟的。
他本来就是北疆的人,怎么可能会长居在西谟呢。
于是她一直也拿不定主意,眼看着北疆王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好起来,相信待在这里的日子,也最多不过一月了,便就要走了。
好不舍啊,是对殿下的不舍。
如果真的可以,竹苓愿意一直住在北疆,她感觉这里很好,也很适合她。
最重要的就是,能够日日看着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