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认定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便上手与他过招。
两人在大打出手的时候,司真派的弟子却嘲讽的笑道:“两个大男人,为了一个小女子在这里不顾安危的动手,也着实没有脑子了一些。”
言完,祁看去,大惊。
姜大小姐已是在他们的手中。
此时,姜瑾脑袋晕乎乎的,但能听到聒噪的声音。
她感觉自己被人提着一样,迷迷糊糊的不知靠在何人的身上。
“大小姐!”景唤道。
就在这一瞬间!姜瑾睁开了眼!
她定神的看着景与祁担忧的神情,而自己却被陌生的一群身着一样衣袍的人所束缚着。
“放开我!”她的一双凤眸带着恼怒。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里又是哪里,她为什么会这样醒过来。
脑子太乱太乱,但是姜瑾明白,现在不能够给景拖后腿,君无弦一定就在附近等候着她。
她欲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的有一声,“阁主到。”
尉迟弈便转动着轮椅,身后跟着一随从展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来的巧了。”他戏谑着道。
景咬着牙想要冲上去,但被祁给及时制止住了。
“噢,我认得你。”尉迟弈指着戴着面具的景道。
“你是君无弦的手下,他的手下,皆戴着这样的面具。”他诡异的笑着道。
姜瑾错愕。
“那他人呢?为何不见他呢。是因为害怕本阁主,所以不敢露脸了?”他嘲讽道。
景不容许任何人说自家主子,便冲上前去,被司真派的弟子护着,与之纠缠。
祁趁着这个时候,也上来欲解救姜瑾,但尉迟弈身后的随从却不让他得逞。
“美人,过来。”他招招手道。
她只是无尽的冷意。
“放美人过来。”他略带些阴鸷道。
押着姜瑾的司真派弟子将她带过去,尉迟弈却森然的怪笑了起来,他道:“美人看,这样的场景,是不是很好玩,很刺激。”
她忍住想要杀他的心,不予之答话。
“是不是。”他缓缓转过头来,笑意渐渐收歇。
她依旧是不回答,只是带着气焰的不服心的看向别处。
“本阁主问你,是不是!”尉迟弈大怒,动手一挥,姜瑾身后的司真派弟子立即面上血淋淋的倒下。
原来他的手上,藏着一枚尖锐的暗器!
因这一突发的状况,几个司真派弟子心下惶恐不已。
那被其所伤的弟子捂着面容嘶喊着,疼痛无比。
疯子,她就说他是疯子,连自己的弟子,都要残害。
尉迟弈缓缓收手,平淡道:“让美人见笑了,本阁主的性子自来就是如此。美人还没回答我,是与不是呢?”
姜瑾暗道,好女不吃眼前亏,便道:“阁主怎么认为,便怎么认为。”
他蓦地转动轮椅,道:“停手。”
司真派的弟子好似听错了一般。
“停手。”他再重复了一遍。
于是两方都傻了,祁与景相视一眼,根本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把戏。
尉迟弈将姜瑾揽在了怀里,坐在了他残掉的双腿上。
想不到这个残疾的七皇子,景还有这般的深厚的内力,禁锢的她丝毫无法动弹!
“美人说了,她不喜欢这样的场景。”他阴恻恻道。
“可是阁主……”司真派的其中一名弟子出声道,但见到其阴森的眼神,便立即闭口了。
“你放开我!”姜瑾挣扎道。
但她却没有想到,接下来他说的话,多么另人震撼。
“美人害羞什么呢,都与本阁主有了肌肤之亲了。”尉迟弈伸手,缓缓的在她的腰肢上游移。
她浑身僵硬,眼神死灰的怔着,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
“其实噢。在美人昏睡的时候,本阁主就已经……忍不住下手了呢。”他咯咯的笑着。
景的双目顿时充血,嘶吼道:“我要杀了你!!”
于是便不顾一切的挥剑暴走,司真派的弟子不及,皆被打退。
祁方才所中的墨针,还有几成毒素在体内作乱,但他顾不得这些,一心只有仇恨。
姜大小姐对她不薄,但却被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给糟蹋了!
他从地上拾起剑,跟着冲过去。
姜瑾只是呆呆的,呆呆的没有反应的,像是冬日里头被浇了满身的冰水一般,没有生气。
尉迟弈挑眉,古怪道:“美人,这样可好玩,可刺激?”
司真派的弟子悉数倒下,景似杀红了眼一般,疯狂乱砍着。
祁与其并肩作战,成了两队,配合默契。
直到最后,只有两名司真派的弟子持剑护在尉迟弈面前。
他们的墨针已经没了,只能硬碰硬。
景与祁缓缓的逼近。
“真是好玩呢。”尉迟弈自说自话道。
就在两厢一触即发的时候,突然!一剑腾空的从不远处飞了过来,直直的插在他轮椅旁,稳立不倒。
合须默默的侧身,道:“主子。”
“七皇子,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