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耳部之声感应方向。
就在此时,那剩下的几名山贼从袖里捞出一早准备好的铃铛,对着那将士们所处之地便是天花乱坠的一阵摇。
本就无方向,此铃铛一响,更是觉得四方皆晕,一时间慌乱四起,伤了自家人。
而那马车便趁这慌乱之下,加速了车马。
荒漠之中,俨然已经入了境。
前头有人接应,与之调换后便将马车里的公主一把换上了另一匹马匹趴着,策马消失了。
山贼自知已然无法回去,便跟随其后,一同走了。
而剩余的贼人们觉大功告成,窃然离开,留数西兵原地自转。
待白雾散去,已是第二日。
心腹后来赶来,便见其状,惨不忍直视,火速进宫,将此事禀之。
尉迟夜闻言,当下一口鲜血直喷,面容惨淡煞白,如气游丝。
“皇上!皇上!”心腹骇然,替其运功疗心。
片刻之后,其醒,绝然道:“是朕,朕害了嫣儿,是朕害了嫣儿啊。”
当即便再次晕去,至床榻上郁郁寡欢终日,不愿早朝。
西谟宫廷风云乱变,姜怀与等臣皆叹然不已。
寻至王侯府中,问其策。
“王侯大人,想必知道老夫今日所来,是为何吧。”他面上皱着,花白的胡子也是干涩的紧。
君无弦多日未朝,但却消息灵通,早知此事何如。
“将军不必担忧。”他品了口茶。
“莫非王侯大人,早有计策。”姜怀身子前倾。
“无。”他缓缓摇头。
“那,为何……”
此边,元堇德在纳兰王府得知尉迟茗嫣失踪的讯息,直觉与边疆有关。
近日满脑子皆是此事,他不得不往此处作想。
然皇帝派多数兵力去寻也未果,若大批将士入境,只会引起骚乱,让边疆以为,西谟似乎有意谋事,此举甚是不妥。
经过朝中大臣们的劝谏,终是回归。
而边疆,顾逊之与竹苓便寻了个地歇息了一夜。
马贼解手之人一路停停歇歇的,距离那边疆还有一段距离,但好在是入了境。
此时军营里,军机处接到前方探子禀人来报,说昨夜有骚动。
仲容恪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关切。
“今日凉国派人前来,说要护送大王与王妃前去宴上。”一旁的属下道。
“让王妃早做准备吧。”他抛下此话。
下属告知侍女,侍女这厢便来了姜瑾的营帐里。
“王妃,可作准备去凉都了。”侍女询问。
她道:“服侍吧。”
姜瑾数着日子,一日过的比一日漫长。
这好似前几日才来的凉人,也终是要去那凉国都城了。
一瞬间的怅然。
她回来也有多日了,但却觉得归来许久一样。
趁此凉国之行,君无弦定然有动作。
收拾妥当之后,此行便这般来了。
仲容恪一身枣衫,衬得他愈加俊气袭人。
而姜瑾打扮的愈加绝丽,托着侍女的手便掀帘而出。
恰巧与其对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