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都去哪儿了,也不过来瞧瞧本世子。”顾逊之嘟囔着嘴,似个孩童一般。
她听他这般说,心下叹了口气。将后头所发生之事皆对他道来。
他闻言,面色瞬间拉了下来。
“君无弦?”顾逊之冷哼了一声,没好气道。
“王侯他,其实一直都在帮着我。”姜瑾垂了垂眼帘。
他的眉头无意间的上挑,很是不悦,背过了身去,一副怄气的模样。
姜瑾见他如此模样,不禁觉得十分好笑。
“瑾儿,那君无弦怎么总是这般阴魂不散的。现在都到了边疆了。还要派人来妨碍我二人。”顾逊之嘀咕着。
她没有回话,深沉的想着事情。
仲容恪不给她机会近含烟的身,她就无法从她那得取一些君无弦的消息。
关于他的计划,她又该如何配合他呢?
“含烟的孩子流了,王上他怀疑是我做的。”姜瑾迟疑着,将事情道了出来。
顾逊之不满她对他这轻车熟路的称呼,但重点也并非在这里。
“从何怀疑?”他转过身,盯着她道。
“这些,都不是问题。只是他这般防我,恐无法暗暗同含烟商谈。”她担心的便是这个。
那个灰鸽又代表着什么?
她现在知道这是含烟同君无弦传递消息之物了,只是被自己这样一耽误,她现在有心将灰鸽放回,也不知该他们之间的暗号是什么。
还是得想办法接近含烟。
而且,得趁着仲容恪不在军营里的时候。
这是眼下最万全的法子了。
“瑾儿,你相信君无弦么?”顾逊之蓦然开口。
姜瑾微怔。
相信么?
她没有回答。
“我有些累了,想回自己的帐里去了。逊之,你好好在这里待着,切记不要暴露。”她语重心长的提醒道。
顾逊之也没有强留她,道:“嗯,我知道了,去吧瑾儿。”
她点了点头,最后关切的瞧了他一眼,缓缓起身,掀开了帐帘。
这厢西谟国内。
尉迟夜正在寝殿里批阅着奏折,忽有人过来报道:“回皇上,外头有个自称是北疆侍从的人求见。”
他想了想,早朝时此人便过来了。
“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