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毕恭毕敬就知道是王家老爷了,便出口回答道。
“落英姑娘,我们是真的不认识你。而且这同名同姓的人实在太多,也许是姑娘搞错了也说不定。”王庸开口说道。
“什么意思?难道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想要坑骗你们王家咯?”落英尖声叫道。
“落英姑娘,我们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犬子向来遵守规矩,很少出门与人来往,又怎么会认识姑娘?”王庸也没有生气,笑着说道。
“我都拿出文昌的玉佩了,怎么会弄错?”说着,落英还从管家手里夺过玉佩,拿到王庸面前。
王庸笑着接过玉佩,低头看了看说道:“姑娘,这个玉佩不是犬子的,这个才是。”说着便顺手把腰间的玉佩递给落英。
落英看着手里的玉佩,发现两个玉佩虽然很像,但明显手里的这个成色要更好。难道真的是她找错地方了?
“那人竟然还伪造犬子的玉佩去坑骗姑娘,还真是大胆。”王庸看到落英疑惑动摇的表情就开口说道。
王庸把落英手中的玉佩拿过来,把两个玉佩小心地放入袖中。看向呆愣的落英说道:“不过姑娘不用担心,既然姑娘已经找到了王家,又是府里的仆从犯错得罪了姑娘。王家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管家,把落英姑娘带回府里,好好安顿,一定要找到那个犯错的仆从,给落英姑娘一个满意的交代,千万不要怠慢了。”王庸扭过头看向管家吩咐道。
管家小心地看了看王庸的脸色,连忙应道:“是,老爷。”
王庸看了看门口看热闹的众人,让人疏散人群后,自己走进府里。
等走到一个房间后,王庸坐在椅子上,把袖子里两个玉佩拿出来。把落英拿出的那块儿扔到桌子上,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这个逆子,在这个节骨眼上犯错,等他回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到了晚上,王文昌就从外面玩乐了一天回来了。
刚要走进自己的房间,就看到一个仆从走近说道:“少爷,老爷找您,说是有要事相商。”
“要事?什么要事?”王文昌甚是不耐烦,“本少爷在外面忙了一天,身体困乏,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说着,就要走进房门。
“这……”仆从有些为难,“老爷说是有大事需要商议,如果少爷不去,以后就不能再随意跑出翰林院。”
王文昌停下脚步,转过身笑道:“还不让我出去,我爹就只有这些手段了。去就去,难道我还怕不成?”
等走出几步时,就回头问道:“那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仆从抬头看了一眼王文昌,擦了擦额角上的冷汗,“这个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道就算了,我亲自去一趟不就全知道了。”王文昌不以为然说道。
反正这段时间他也没做错过什么事,应该不是去罚他的。
王文昌这么想着,就脚步轻快地走到王庸的房间,推开房门不甚在意地问道:“爹,儿子回来了,有什么事找我?”
只见王庸背对着他,手里攥着什么东西,开口说道:“文昌,最近在外面可有闯祸?”
“没有,这几天儿子一直都在翰林院看公文,怎么可能会出去?”王文昌立刻否认道。
“没有出去?”
“没有。”王文昌矢口否认道。
王庸转过身看着王文昌问道:“那你的玉佩可还在你身上?”
“当然在儿子身上,这玉佩还是儿子周岁礼上父亲送的,不可能会丢。”
“那你拿出来让我瞧瞧。”王庸紧接着说道。
“行。”王文昌虽然觉得奇怪,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开始低头在袖子里找玉佩。
可是找了很久,还没有找到。王文昌不由心里有些紧张,玉佩这是丢了?可他丢哪儿了?
这时,王文昌就突然想起几个月前他好像和一个女人共度一夜。对方好像怕他跑了,一直催促着让他来接她,并且还要走玉佩作为证明。
当时他喝醉了酒,并且尝到了甜头,一时头昏脑涨就顺手把玉佩给那个女人了。
那父亲怎么突然想起来问玉佩的事情?难道是那个女人找过来了?
脑子正想着,王庸的怒吼就给了王文昌答案。
“真行啊,王文昌。平时不在翰林院好好呆着,就知道出去找女人了。找女人就罢了,还让她怀孕了,人家都找到家门口了。”
王文昌懵了,“什么?怀孕了?”他们才一个晚上而已,怎么就怀孕了。
“让她怀孕就算了,你竟然还把玉佩送出去,唯恐那女人不拿着证据来找你是不是?如果不是今天我在家及时制止,这事要是传到朝堂上,你让我们王家的脸往哪儿放?”说着,王庸把手里的玉佩扔给了王文昌。
“爹,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你何必对我发这么大的火?”王文昌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王家的后院并不宁静,王庸自己都是三妻四妾的。他只不过是找了个女人,恰巧让她怀孕了而已,王庸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王庸一听这话,就气得拿上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木棍,就要往王文昌身上打。
王文昌也赶紧站起来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