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知道吗?”
但随即眼中的那一抹笑意被失落痛苦替代,让人不由心疼。
按照赐婚圣旨的旨意,永宁公主嫁到祁家是两个月后的事情。虽然时间看似较长,但要举办一场婚礼岂是开玩笑的,尤其是皇家人的婚礼,那就要更加隆重热闹了。
虽然李氏很是不愿,但还是只能去置办婚礼上能用到的东西,毕竟皇家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如若不然给你一个藐视皇恩的罪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赵氏也知道李氏的困难,主动去给李氏帮忙。作为一个母亲,知道儿子要娶一个恶女,谁的心情都不好受。
看李氏置办婚礼上的东西时心不在焉的,就劝慰道:“姐姐,不要这样伤心。虽然引之要娶的是个公主,但你是个婆婆。公主那么喜欢引之,作为引之的母亲,公主也会给你一份薄面才是。”
“我这个婆婆在一朝公主面前恐怕一文不值,人家要的是引之,又不是要我。来的时候没给我冷脸色就不错了。”李氏脑子还是比较清醒的。
“但引之最重孝道,知道公主会刁难姐姐,应该会提点一二才对。所以姐姐放宽心就是了。”赵氏接着说道。
“永宁公主刁蛮任性,谁知道引之的话她会不会听的进去?到时候还不知道引之是会护着我这个亲娘还是那个新进门的媳妇?”李氏脸色更加苦闷地说道。
赵氏一时也找不出安慰的话来了,只因李氏说的都是对的。永宁公主蛮横跋扈,万一一进门就给李氏和祁府众人一个下马威,也不知道祁琛能不能顶得住?
如果永宁公主真的这样做了,恐怕他们只能受着。谁让人家是个公主,身份尊贵,父亲还是能一言定祁家生死的昭正帝。也不知道永宁公主进门后,祁家会变成什么鸡飞狗跳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担心。
心中更是庆幸永宁公主没有瞧上自家儿子,要不然照着子扬那不顶用的脑子也不知道能不能镇得住永宁公主,估计还不如祁琛呢。
李氏是永宁公主的未来婆婆,将来肯定有不少的交际,但她就不一定了。毕竟隔了一层,之后看到永宁公主还是避开好了。
在晋王府,慕容脩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就头疼。他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看永宁自己的造化了。他虽是个王爷,但他的手总不能伸到别人家里,对于别人家的家事还是少管为妙,避免引火上身。
“王爷,祁泽这样与你对着干,竟还把永宁公主推给了祁琛,难道王爷不打算小惩大诫吗?”身后的一个谋士说道。
既然他的作用无可替代,那小惩大诫,以此敲打一番应该还是可以的。
但慕容脩冷哼道:“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应该这么做吗?祁泽在公事上小心谨慎,毫无纰漏,让人抓不住错误。即使你想惩戒都找不到理由。”所以这也是他烦心的事情。
“那王爷打算接下来如何做?”谋士看了一眼慕容脩,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就这样算了。找不出错误,还动不了手,那还能做些什么?”慕容脩冷冷说道。
谋士也十分惊讶,祁泽究竟是有怎样的作用?竟让平时杀伐果断,有仇报仇的晋王殿下都没了办法。
正在谋士思虑时,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同时还飘来了阵阵悠长檀香气息。
“呵,晋王殿下,这是在忧思什么呢?”
谋士寻声望去,看到一个紫衣少年坐在茶桌旁正静静地看着慕容脩。那少年风流恣意,高贵优雅,仅仅坐在那里,就已经给人很大的压力。
慕容脩也有些意外,但还是看着面前的紫衣少年淡然开口道:“不知阙将军怎么会想起莅临寒舍?”
“我来这里自然是为了一笔交易,不知晋王殿下可有兴趣?”阙煜慵懒开口道。
“哦,是什么样的交易能让阙将军亲自前来?”慕容脩也笑着说道。
阙煜不看旁边的谋士,自顾自地说道:“骠骑将军十几年前死于战场之上,其妻子陶氏也在闻知死讯三天后病逝,只留下了一个独子祁泽。”
慕容脩紧盯着阙煜,半晌后说道:“阙将军这是知道了不少事情,那究竟要说什么?”
阙煜也看了看慕容脩,幽幽开口说道:“晋王殿下之所以不敢动祁泽,不就是因为那随着祁云死去也跟着消失的兵符吗?”
慕容脩睁大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少年,不放过他的一举一动。
少年弯唇一笑,“而祁泽就是找到这兵符的唯一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