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也只有那帮人的事。但阙煜给过她劝告,不要去调查那帮人的事。虽说不能去调查,但内心里说不好奇都是假话。
阙煜和那帮人的关系至今她都没有搞明白,非敌非友。如果说是朋友,他就不会这般防备,若说是敌人又不太像,他为何要去提醒她?这明显就是不想让她明白什么事情。
阙煜的心思可真够难猜的!
反正不关她的事,她也假装不知道好了。
在祁泽睡着后,黑夜里,少年的眼睛睁开,眼神清明,看了一眼床上的祁泽。看来还真是聪明的,没忘记他的劝告。
到了第二天清晨,祁泽醒来时发现阙煜早就起床了。被褥也折叠好整整齐齐地放在了柜子里,不见人的踪影。
祁泽起床后,走到一楼发现人们都起来了,她起得算晚的。阙煜和孟言锡坐在一张桌子旁,桌子上放了一盘糕点。
“祁泽,终于肯起床了,我们都在等你呢。”孟言锡看祁泽下楼就开口调侃道。
等祁泽走到桌子旁,孟言锡就围过来悄声问道:“怎么样?昨天没被夜阑打吧?”
祁泽看着孟言锡,听到他这样说,就知道她猜对了,他绝对因此被阙煜打了无数次。不过,孟言锡是欠打,没人管着他感觉就要翻天了。
“他才没你那样聒噪。”阙煜出声道,说着便指着桌子上的糕点说道:“祁泽,这是你的。吃完后我们就要继续出发了,应该在傍晚前就能进泗河城了。”
提起泗河城,祁泽精神一振,孟言锡也正经起来,不再嬉皮笑脸。
现在的泗河城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确实要拿出十二分精神才行。朝廷派人到泗河城的事,泗河城里的人应该早已知晓。别一到城门口,就被偷偷埋伏的西魏人给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