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也来不及了。”祁泽看着门口,开口说道:“尚书大人,真正的始作俑者下官给你抓来了。”
郑慎怎么也来了?崔光宗刚想到此,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郑慎推门而入,看着崔光宗说道:“原来真正偷改军籍的人是你,还妄想嫁祸给别人,罪加一等。来人,把崔光宗拿下,关进兵部大牢。”
之后,郑慎身后便出来一群人把崔光宗抓住,并把崔光宗拿走的东西送还给了祁泽。
“不是,不是下官干的。尚书大人听下官解释。”崔光宗被小吏们押着,急忙说道。
“还说不是你干的,这是本官亲眼看到的,物证都还在手里,还能有假。”郑慎声音铿锵有力,容不得崔光宗反驳。
崔光宗也不觉心虚,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祁泽走到崔光宗身旁说道:“这就是我让崔大人帮我办的事情,没想到崔大人这么给面子,办得很不错。”
崔光宗只是瞪着祁泽,恨恨说道:“没想到这次折在你的手里的,祁泽,你给我等着。”
祁泽闻言,脸上笑容不变,“好,我等着。”
等崔光宗被带下去后,祝余有些奇怪地上前道:“主子,崔光宗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事情你没觉得解决地太过顺利。”在祝余还在疑惑当中,祁泽接着说道:“因为太子会来,这么精心制造的一个局,随随便便的就被人轻易看破,怎么甘心?”
“那这岂不是很危险?主子把太子的心腹给挖了出来,太子殿下怎么可能放过主子?”祝余担忧地说道。
“是不可能轻易放过,所以我要让你去办几件事。”祁泽示意祝余附耳过来,在祝余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祝余会意就下去办事了。
“不过,太子来的原因恐怕不是因为崔光宗,而是因为另一件事吧。”祁泽开口喃喃道。
同时,崔光宗被祁泽发现的事情也被祁琛知晓,当天夜里就去了太子府。
“殿下,崔光宗已经被发现了,现已经被关进兵部大牢。没想到祁泽竟然知道是他干的,接下来该怎么办?”祁琛焦急地对着慕容晟说道。
祁琛对崔光宗恨铁不成钢,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要在兵部再有什么动作,耐心等待便可。在前几件事中,他们并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张生的死被发现是中毒而亡也可以说成精神错乱,畏罪自杀。
谁知崔光宗这么沉不住气,三言两语就被挑拨,这下露出马脚被祁泽当场抓住。他难道不知道对方就在专门等着他犯错,寻找机会捕捉证据。
但慕容晟表现得却很淡然,对此事并不在意。“无事,既然被发现了就算了,反正这次本宫的目的也达到了。崔光宗本来就是一颗废棋。”慕容晟站起身,“废棋被发现了,也有人帮忙处理,就不用本宫出手了。”
“那殿下是打算不去兵部把崔光宗救出来了吗?”祁琛问道,手心里也沁出了一层冷汗。
他知道慕容晟不像表面那样温润柔和,但没想到会如此狠心,为自己办事的人的安危都可以不顾。如果他将来也为他办错了事情,被慕容晟当做了一颗废棋,下场肯定不会比崔光宗好到哪儿去。
所以以后千万不能做出背叛太子的事,若是被发现肯定死的无葬身之地。但这样的人才是他想追随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虽然危险,同时其心意也是最好揣测的,只要有用,便不会杀你。要比喜怒无常,让你揣摩不出心思的慕容脩要好的多。
在祁琛以为慕容晟不会去兵部时,听到了慕容晟清亮温和的声音。“去,当然要去。”转身看着祁琛略显诧异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柔和一笑,“明天我们就去。”
到了第二天,郑慎把崔光宗从牢里提出来就要审问。崔光宗也被狱卒给提了出来跪在地上,仅仅一夜之间,就觉得苍老虚弱了许多。也许是在牢里睡觉不习惯,一夜未合眼,眼底青黑,眼角也有了几丝几不可见的皱纹,脸色也被牢里的老鼠吓得发白。
“崔光宗,为何要改动军籍,私收贿赂,最后还要嫁祸他人?”郑慎坐在主座上问道。
“尚书大人,下官没有啊。下官在兵部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崔光宗也开始嘴硬起来,反正昨天太子派人已经告诉他了,会想办法救他出来,只要死不承认就行。
“昨天都已经被当场抓获,你还不承认?既然不承认,你就告诉本官昨日晚上为何要去偷拿祁郎中的文牒和印章?”
“这……那是因为……”崔光宗一时说不出来话。
“你说不出来,本官替你说。你是打算偷走文牒和印章去篡改军籍,接收贿赂帮一些市井之人入军籍,好嫁祸给祁郎中,脱清自己的嫌疑。”
崔光宗一听这话,心中十分紧张,吓得冷汗直流,眼睛时不时地看着兵部大门的方向,太子殿下怎么还不来?快顶不住了。
祁泽看着崔光宗总是看向门外,就知道她猜对了,太子的确要来,看来今天崔光宗还不能那么轻松地被定罪。
郑慎看到崔光宗左顾右盼的表情就以为他这是心虚了,就准备转交给大理寺,由大理寺来定夺。
在崔光宗看到小吏们要把他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