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把手拢在膝上等春花自己过来,他喜欢姐姐无可奈何只能走向自己的感觉。
春花一口气喝干放下茶碗,回头看见周清贞温柔安静的坐在炕边等自己。
说实在的白敬文有幅好相貌,周清贞比他更上一层楼兼带气质温润,静静坐在那里既像翠竹又像一湖绿水。
可春花忍不住更紧张,有一种自己会被湖水溺毙的感觉。那双读书人特有的细长双手,骨节分明而清隽,可是春花想起那双手……寒颤。
春花立刻转回身又倒了一杯水,仰着脖子咕噜咕噜喝下去。
姐姐,你能躲到那里去?只能自己到我怀里来,周清贞有些变态的享受春花挣扎。
放下杯子春花安慰自己:嫁作□□,要尽妻子的本分……捆绑、亲吻、揉捏、品尝……脑子里一瞬间过去的影像,让一向无所畏惧的姑娘有点胆怯。
周清贞嘴角含笑,目光温柔看姐姐小猫般挣扎。
屋里静悄悄无言胶着,春花最终也只能迈开腿走向炕边的男人。
“姐姐点上蜡烛”周清贞温和的出言制止春花。
春花迈开的脚步顿回原处,阿贞喜欢亮着灯火行敦伦之礼,说喜欢看她每时每刻的表情。他是自己选的丈夫,是自己拉扯大的阿贞……
春花艰难转身,一向利落能干的姑娘‘呲、呲、呲’好几次才用火镰点燃火绒,蜡烛慢慢亮起来,把屋子染成桔黄色。
周清贞看着春花一步一步走到炕边,才施施然起身,按着春花双肩让她坐到炕边,然后按着她躺下去……
初春的夜还很长很长,三进院里,主人卧房的烛光把窗户染成暗黄色一夜未灭。柿子树上的一对雀鸟窝在小窝里,团成毛茸茸两团紧紧挤挨着,细密的绒毛交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它们头挨头睡得甜甜蜜蜜,只是睡梦中似乎听到女主人绵哑的哀泣:“阿贞,不要……”
然后总会有男主人贪婪的急切:“要的,我要走那么久,那么久……”
再然后是女主人压在嗓子下的闷声,再然后是盒子‘咔哒’打开又合上的清脆声音。
“姐姐,你好美……好美……”低沉暗呀的男声里似乎还夹杂着女子喘息辗转……
不过这一切不管小鸟的事,它们最多半梦半醒间闭着眼睛蹭蹭伴侣,接着睡得香甜。
第二早天微明的时候,周清贞依依不舍,手指沿着绳子方向勾勒春花身上的肌肤。
任是春花这样的野丫头,被人折腾一晚,这会儿也只能软绵绵躺着:“好了阿贞,你还要出门呢……”
周清贞低头在春花唇上啄吻一下,替她解开绳子盖好被子:“姐姐不用担心我,我可以在轿子上睡一会儿。”
“嗯”春花浑身散架一般酸软无力,眼皮小鸡吃米般扛不住困意,却还是艰难挣扎“记得多带两身褒衣,夹衣……也要带……万一……天变冷……”
断断续续的语气,因为担心所以不肯沉入梦乡。
周清贞满目温柔在春花颊边轻吻:“姐姐放心,我会顾好自己,姐姐要不要喝点水在睡?”
“……要……”浓浓的困意溶解在话音里。
周清贞眼里漾起温柔的笑意,迅速穿好衣裳,提茶壶到前院盛开水,回来时春花却已陷入深深睡眠呼吸清浅。
周清贞把茶壶仔细放入茶壶窠里,等春花醒来就有温热适口的水喝,做好这些他重新走回炕边坐下,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自己的珍宝、自己的姐姐。
春花脸色有点苍白,即便睡着了也眉尖若颦带着几分苦恼。周清贞伸出手轻轻抚平春花眉头,他知道昨晚自己过分了,整整一晚他都无法餍足。
要和姐姐分开一个多月,心底的破洞被生生撕裂,他不能,他不行,在完完全全得到姐姐后,他没发忍受将要到来的离别。
也许是周清贞的气息让春花放下心,她无意识的靠近他蹭蹭,然后眉目舒展嘴角露出一点甜笑,安然沉入梦乡更深处。
春花的信任和依赖让周清贞心里一甜,只有他自己知道,昨晚在姐姐身上挞伐达到高潮那一瞬,他心里的野兽叫嚣:杀了她然后自杀,把两个人的骨灰收在一起,永生永世谁也无法分开!
那是不对的那是不正常的,压下心底疯狂看姐姐甜蜜安然的睡容,还是要忍耐拼尽全身的力气忍耐,姐姐就在这里不会有人抢走。
越是得到越是怕失去,越是靠近越是想靠的的更近,周清贞垂目,一定要控制那些恨不能将姐姐吞到肚里的疯狂想法。定定看着姐姐安详的睡颜,半晌周清贞俯身在春花逶迤的发上轻吻。
“姐姐,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周清贞走后春花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缓过劲,又休息了一天才提起精神。她想她终于明白有钱人为啥都爱纳妾,一个女人真的很难应付男人的需索,她身体这么好也经不起阿贞尽兴一回。
……也或者阿贞是不对的?春花心里疑惑,虽然她很早离开农村,可记得小时候也没见那家媳妇,不能出门干活,在周府也没见那个媳妇子累成她这样……
不行,等阿贞回来问问他,他们这样是不是有问题。
二月的田野绿意盈盈,平旷的土地上农人们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