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禁忌,不能提及的禁忌。
傅云深猩红的眸朝他看去,冰冷到极点。
夏渊干笑了两声,“你刚刚说梦话的时候,一直叫着唐婉君的名字。”这可不是他故意要偷听的。
见傅云深似乎是不太想搭理他的样子,夏渊识趣的离开。
“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另外,桌子上的药,两个小时以后再吃一次。”
看着窗外一片漆黑,傅云深开始陷入沉思。蓦地,头又疼了起来。
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药,他已经等不到两个小时以后……
脸上的表情夹杂着些许痛,片刻后终于得到了平息。
翌日清晨。
梨园墓地。
寂寥的墓园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唐母趴在唐婉君的墓碑前,任谁劝说都没有半点用。
为什么偏偏是她的女儿,她还这么年轻,怎么可以就这么离开了。
“小婉,你跟妈妈说说话好不好,哪怕是一句都可以……”
任她再怎么呼唤,都得不到任何回应。
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唐正中,此刻也是泪流满面。
只是身为一家之主的他拼命的隐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伯母,这里寒气重,你还是快起来吧。”孟逸晨俯身将唐母从地上扶起,眼眶早已湿润。
一家人在墓地待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离开之前,孟逸晨特意将唐婉君墓碑上的灰尘扫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