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开了门，才发现是小婷。
“嗯？小婷秘书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那个……那个……”
小婷讲话的时候有些吞吞吐吐。
顾远看到小婷的右脸有些发红的指印。
“有人打你了？”
吓得小婷赶忙捂住了自己的脸。
“那个……沈总想要约您过去喝杯茶。”
“沈总？我记得沈傲菲不是已经离开了么？”
“是的，现在的沈总是她的双胞胎姐姐沈傲芳。”
对于这个沈傲芳替换了沈傲菲，顾远早有耳闻，只是一直都没有关注过。
说破天他们沈家的事顾远也懒得参与，所以根本就没有关注的必要。
原本顾远想说不去。
但是他比较多心，便问了小婷一句：“现在是半夜，难不成你在我门口等了很久？”
“是……从下午的时候便开始等了，我知道您在家，但也不敢打扰。”
“由于你没有把我吵醒，所以中途回去了一次，你们沈总觉得你无能便打了你耳光？”
一说起这个，小婷便忍不住抽泣。
她几时被这样欺负过啊。
以前跟沈傲菲在一起的时候对方照顾她像是在照顾姐妹。
现在倒好，小婷稍微有一点做不好的地方便会被沈傲芳打。
她真的快成了下人，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如果我不去的话，她肯定还会觉得你无能而打你，是吗？”
小婷虽然没承认，但她却从抽泣改为了嚎啕大哭。
“顾先生，您……”
“我过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