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届时自然不会留着白氏这条命了!可闵氏如今哑了,她说不出话,倒是废了不少功夫,最后还是有人提议说不如送她回去,也算是给闵氏撑腰,倘若陈枫真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自然是要挨骂的。
闵氏带着人进了院子,她听院子里安安静静,一点声响都没有,闵氏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白氏如今虽是转了性子,可到底是个女人,任哪个女人碰见这样的事情,不也得要死要活才是。
见陈家冷清,一位陈家亲戚嘀咕了句‘真安静’。闵氏手里拿着钥匙,她先去拍白氏的屋子,见屋子一推就推开了,屋子里没点灯,一点声响也没,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她只是胡乱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就断定白氏是在自己儿子屋里,这倒也好,白氏若是去了大儿子的屋子,这勾引男人的名目就坐实了。
顾玲珑没出声,甚至连呼吸声都屏住了,躺在床的里头,外面是叠放整齐的被子,加上又挂着蚊帐,外头的人若不仔细看还真瞧不明白。
“怎么,白氏没在?”外头有人出言问道。
闵氏摇了摇头,那人又道:“真是岂有此理,这么晚了,不在家照看婆母,照看孩子,究竟跑哪儿去了?”
众人这会对白氏也有些迁怒了,闵氏又上去推开了堂屋的大门,堂屋里的蜡烛还燃着,桌上也没整理,是一片狼藉,可在这安静的夜里,却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出来。在场的经过人事的男人女人们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陈家成亲的男人只有陈宣,陈宣出去这么多年也没回来过,这声音岂不是……
众人虽是吃惊,可更多的是生气,竟然发生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当下一些年长的便让年轻辈的孩子先出去,又拿着眼睛看闵氏,闵氏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她倒要看看白氏这回该如何翻身!不过做戏得做全套,闵氏也露出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闵嫂子,你家陈枫和白氏可是独自在家?”
闵氏哆嗦着嘴点了点头,她盯着陈枫的房门,其他人见此也看向那屋子,房门紧闭着,也不知里头是如何光景,可光是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可见里头定然是不一般。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上前拍门,这虽是捉奸在床,可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过了好一会,才有人喊了一声,“陈枫,你出来?”
然而屋子里头没有人应下,回应他们的却是木床发出的一连串咯吱声。一些面皮薄的,已是羞得面红耳赤,可又架不住屋子里头两个人身份,少不得又在脑子里脑补了不少的画面。空气中是一阵难言的尴尬,过了好一阵,等到那木床的声音小了,才有人说要不进去看看?
众人去拍陈枫的房门,房门并未锁,一推就开,陈家不少人瞪大了眼睛瞧着里头,唯恐看不清楚。只是屋子里哪里有人,根本就没人!
这下子不说别人,便是闵氏都傻眼了!家里就这几间屋子,老大屋里没人,白氏屋子里也没人,这两人会在哪儿干那事?总不至于跑到她老婆子屋子里吧,真要是这样,闵氏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在众人沉默的时候,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出现在大门口,顾玲珑揉了揉眼睛,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她打了个哈欠,一边问道:“娘,这么晚了,出什么事儿了?茂儿和旭儿回来了吗?”
这声音一出,大家都扭头过来看,只见白氏好端端的站在门口!这可真是叫众人摸不着头脑了,他们原以为白氏不守妇道,同陈枫通奸,可人家正主如今就在眼前,又哪儿来的通奸?可若同陈枫在一起的不是白氏,那又会是谁,陈家的女人可就只剩下……细思恐极啊……
且不说其他人如何想的,闵氏看见白氏活生生的站在眼前,她短时觉得整个脑袋都蒙了,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不是白氏,竟然不是白氏,那会是谁,那会是谁?
顾玲珑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她自然明白闵氏此刻肯定是很失望的,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她就是要来捅破这层窗户纸,看闵氏的脸面还怎么挂的住!
“娘,你这是怎么了?”顾玲珑看了一眼桌子,笑着说道:“大伯总算是睡觉去了,先前大伯独自一人在这儿吃酒,我就回屋躺了一会,没想到竟睡着了。娘,我今日去城里买了些鞭炮,茂儿和荷花都喜欢,我这就去叫荷花起来,咱们放鞭炮!”
闵氏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浇得透心凉,荷花,她的荷花,难不成是……闵氏牙齿都开始打颤了,几乎是迈不动步子,她看着周围的人,要是被他们知道,她的荷花还怎么做人!闵氏想要叫族人们离开,可在场的又不是傻子,自然是猜到了,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丑事,又岂是闵氏能掩盖得了得。
“这个畜生……”今日跟着过来的,有一位陈家的长辈,闵氏还得称呼一声七叔,此人同陈枫的爷爷是嫡亲的堂兄弟,同陈枫一家的关系还算不错。他虽然同陈枫家比较亲近,却同样也是一个老古董,面对着这出极有可能兄妹相奸的惨剧,饶是他活了七八十岁,这一刻也没勇气去打开那屋子的门。
最终还是一个胆大的上前,原本只是想试探性的去推陈荷花的房门,可那房门顾玲珑离开时只是虚掩着,这轻轻的一推,门就开了,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