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没有,我们在学校里不算很亲密,再说了老师不会允许他们骚扰我学习,劝退了。”
丁美伊想了下,也是,陆静然是年纪第一。
学校哪里能由着人胡来。
当年陆静然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两个人不熟,然后丁美伊的继父和母亲又找女儿平时关系好的那些女生。
两口子胡搅蛮缠咄咄逼人,最后丁美伊的那几个朋友也开始怨恨了起来。
恨丁美伊的不辞而别连累了自己 ,希望对方被抓回来。
人性有的时候很复杂,朝夕相处的人,不一定是最后帮你的人。
不过这都是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陆静然觉得没有和人提起来的必要了。
陆静然不说,这几年经历了不少事的丁美伊又怎么会猜不到。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她也不比再纠结。
她现在过得不错,有资本去忽视掉那些。
丁美伊反而对陆静然的事情很感兴趣,笑着问:“那你呢?高考成绩不错吧,在哪个大学?这次来度假的?”
“明南大学,我和家人一起过来玩。”
“这是好大学,你学什么专业?”
“我现在读法学系。”
“这倒是很适合你的性格,你以后一定是个很出色的律师。”丁美伊看了下手腕上的表,“说不定以后我还有事情要咨询你,咱们相互留个联系方式吧,差不多时间我改回去了。”
她找了老板要来了纸币,然后收好了陆静然写给自己的那张,这才起身告辞。
走之前,丁美伊抱了陆静然的肩膀一下。
说真的,她真的很喜欢人。
陆静然虽然好奇,却没有主动询问的人。
毕竟是个人私事,如果对方真的想说会,会主动开口。
虽然她能隐约的猜测到。
从一个人的衣着行为是可以分析出她的部分想法和生活。
丁美伊戴了一支售价七万块的手表,一身名牌。
余惊远见到陆静然朋友走了,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
小姑娘身边没有人,是很容易招来登徒浪子的搭讪。
他们一起去接水上游乐园的那几位,小孩子们第一次这么畅快的玩水,都乐不思蜀不愿意走了。
陆静然承诺明天还会过来,这才勉勉强强的同意。
余惊远在三天后离开了。
余夫人说,儿子啊,你好歹还没有正式的嫁过去,不算出阁,这样和别人一家人过年,对男孩子的名声不好。
余惊远也是无话可说,只能沉默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