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手机。
我一把把她拽了进来,随即把她压在门后。
黑暗里,我紧盯着那张脸,这女人现在眼里只有利益,毫无底线,当初我到底是爱上她什么了?
“邵……”
未等她叫出声,我低头便堵住她的嘴。我想试探一下,她是不是毫无底线,可是一碰上她的唇,我似“久旱逢甘露”只想深吻她,而她……不但没有挣扎,竟然热切的回应着我。
这女人为了合同竟然这搬主动。|
一想她有可以用这种方式讨好过别的男人,我整人便疯癫起来,不带任何怜惜之情,把她摁在墙上,直奔主题。
不管她后面如何求饶,我都不为之所动就跟疯了一样,发泄着……又似一种害怕,怕以后再也与无法与她那样,于是拼了命要她,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晕了过去。
之后,我却没有半点快意,胸口反而越发的憋闷。
我没有开灯,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很久。刚才她那样热切的回应,是不是对我还有点……呃,我想什么呢,她若心里还有我,怎么可能做出那么绝情的事。
我苦笑一声,进了卫生间。
站在花洒下,我的理智一点点回拢,我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对这个女人心软。
从卫生间出来,我打开灯,见床上的人身上裹着被子,双眼睛却还闭着,我嘴角微勾,走到床边,见她眼球微动,显然是醒了。
“你可以走了。”我声音无比深冷。
她猛地睁开眼,那双似水的美眸,有几分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轻蔑的冷笑道:“一个晚上,换几个合同,你还是很合算的。”
她还是直愣的望着我,一动不动,只是眼色变的黯淡无光。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看她那副无辜可怜的样子,我忍不住又讥讽了她一句,“看你刚才的饥渴样,难到那些男的都满足不了你。”
女人嫣然一笑,坐了起来,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眼,轻挑的笑道:“嗯,你的活确实要比别的男人好很多。”音落,她拉起被子,裹住身体,下了床,站在我面前仰着脖子与我对视着,“你说的没错,真的很划算。”
她不穿跟鞋时,站在我面前堪堪到我下巴,娇小柔弱,可她说出的话,真的能把人气死。
有那么一瞬,我真想直接把她脖子拧下来。
“放心吧,我马上走,绝不碍你的眼。”她微扬唇角,负气似的拉开被子,就那样捡起地上的衣服当着我的面一件件穿上,有几分故作浪荡的样子。
看她那样,我双拳不由握紧,这女人一如既往,总有本事把我气的七窍升烟。
我克制着冲过去把她摁回床上的冲动,讽刺道:“当了宏达的老板果然不一样,放的开也贱的起来。来日方长,我们的账慢慢算。”
她站在门口身体微顿了一下,没回头,走了出去,随之甩上门。
那‘嘭’的一声,像是落在我心口,只觉一阵顿痛。
坐在床头,我一夜没睡。
第二天,我哪也没去,在家补了一觉,直到晚上才起,一醒来,昨晚与她激烈纠缠的画面便会在我脑里浮现,想着她临走时的那个倔样,我拿起手机,后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加我微信。】
发完我又有点后悔,昨晚她被我那样羞辱,她怎么可能会加我微信。
不想,没一会,手机响了一声,我一看,不由惊诧了一下,她竟然真的加了我。
这女人怎么会这么听话?估计是怕我对她的‘合同’不利,所以才这么听话的吧?
看着她的人头相,我挑了挑眉头,心情莫明的就好了起来。
她想要合同,那我就给她,撑死她。
那之后,我很忙,总公司有几个大投资都需我亲自跟进,来来回回出了好几趟差,一边还要安排人先去桐城那边布局,不过只要一想到,压抑在我心头多年的仇便可报,我就很期待好戏开场的那一天。
小半个月后,我把手头的该处理的事全部处理完,准备回桐城去收网。
回到桐城的第二天,我便带着几个手下去了宏达。
听说这小半月,宏达是大喜大忧呀,前面一连接了好几个项目,后期却贷不到款。
一切都照着我的计划在走,这女人等她无路可走时,我看她要怎么求我。
而我为什么一回来就去宏达,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制造假相,然后再放出一些真真假假的消息,把宏达捧上天。
捧的越高,摔下来时就越惨。
那天,我带着人进了会议室,便找借口走人,她应该是看出来我在耍她,也跟了出来,置问我到底想干吗?
别说,小半月不见她,我竟还有点想她,特别是看着她那张小嘴,很想再咬一咬。
下电梯时我故意激她,而她竟然真的跟了下来。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我一把把她摁在电梯上,低头便堵住她的嘴,她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眼,随即拼命的挣扎起来,我把她牢牢的禁锢墙角,与她近在咫尺的对瞪着,她眼里的惊慌、羞耻、全被我收入眼底。
捧的越高,摔下来时就越惨。
有那么一瞬,我真想直接把她脖子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