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的工种不怎么上的了台面,但我们不偷不抢,虽然有时需要耍一些小手段做一些吓人的事,但与那些在酒桌上贿赂、用女人谈交易的人要光明磊落多了。
两年的时间,我们的小公司搞的还不错,兄弟们也算是安稳了下来。
这生意一好,自然就有眼红的。
便有人通过慕清华跟我递了话,说是想跟我合作,还说讨债这活原来一直都是他们在干的,现在算是被我们给抢了,他大方也就不跟我们计较,就寻求合作。我问慕清华这人什么来头。慕清华说这人叫路爷,在桐城很有势力,让我最好跟他合作,不然他以后肯定会经常去公司挑事。
我让慕清华给我按排,让我会会这个人。
第一次见面,我对那个光头就很反感,再听说他一直运作着一股黑势力就更不想跟这种人粘上边。
我这才把兄弟们带上坑,可不能再让他们下火海。
之后他又多次找我说合作的事,都被我婉拒掉,面上我们都很和气,暗地里他早想把我吃了,让人过来捣了好几次乱。
有些人不打不相识,路老大派来的这个手下跟我打了几次,反成了朋友,这个人叫海涛,人称海哥。
而我万万没想到会因为他,遇上了我这辈子也觉的不大可能再碰上的人……我的前桌。
那天中午,我在公司里没什么事刚要在沙发上躺会,强子从外面回来,说在楼下看到亮子急忽忽的往外去,问他去哪也不说。强子知道我跟亮子的关系,就问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不放心便给亮子打了个电话,问他干吗去了,他在那头吞吞吐吐的,说是跟海哥那边接了个单子。我问他什么单子,他说他也不是很清楚,说是让他过去就能分到不少钱。
之前亮子有跟说过说客栈刚起步生意一般,有空时想帮公司一块出去要要债,算是额外再赚点,我知道他赚钱心切所以也没拦,可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缺钱了?
于是我二话不说,问他在哪儿。他不敢蒙我,老老实实告诉了我地点。
我赶过去才知道他所说的“单子”是去干那种下三烂的事。可要亮子退出已晚了,没办法我给海涛去了电话,问清具体情况。海涛虽然是路老大手下,但跟我有点交情,跟我说了实话,说是一男的出三十万,想把自己老婆搞臭,还要求拍下来再配合他抓奸。
这种龌龊的事只要价格给的高,很多混混都很愿意干,风险低,钱还多,事后一般没人敢再去找他们。路老大手下专有一批人接这种活的,当然他们也有这行的规矩。
而亮子收了钱就必须的干,没办法我只能跟着他们一块上去。
可当我看到床上躺着的那女人,眉头不由跳了两下,第一眼我差点以为她是沈欣,可再认真一看……她显然不是。
从她身上穿着来看,应该是一个很有品味的人,她提的包是国际名牌,可见她生活优越,再看她晕睡的面容……白皙如玉。
海边城市极少有人这么白且还长的那么好看。
“哇,没想到还是个美人。”海哥那两手下,兴奋的叫了起来。
亮子看到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女的,有点懵的看着我。
“今天这‘活’太美了,能睡美人又能拿钱。”另一人,有点猴急的上前就要脱衣服。
我盯着那张脸,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小女孩的模糊样子来,上前便一把拉住他的手,“别碰她。”
“寒哥,你是不是也看上了?”那小混蛋,朝我调笑。
我甩开他人的手,便把她抱了起来,“先换房间。”
等人抱在怀里,近距离的看着她,我心口砰砰跳了两下,我记的她小时候也很白,这回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从六楼抱她上八楼,我目光一直盯在她脸上,
等人抱进八楼房间,我立马给海涛去了一个电话,说这活我给他接了,我帮他把这单子完成,而且免费给他干,连之前亮子收的钱我也一分不少退还给他。
海涛说不管我跟这女的有什么关系,必须得按单子要求完成两点,一是拍裸照,二是必须配合那男的爬奸。这两样要是做不到,他们尾款就拿不到,那他就没法跟路老大交待。
我说没问题。
挂了电话,我给那两小混混一人几张粉票,让他们先走,他们心里虽不乐意,但也不敢不听海涛的。
那两人一走,我便狠狠的揍了亮子一顿。问他是缺钱买棺材还是怎么了,竟敢跟路老大的人混一块去。
他被我这么一骂一激,才说了原因。我气他糊涂,可眼下……这事我们还不得不办,不然路老大以后肯定会拿这事挑事,搞不好还会找人纠缠亮子,到时就会很麻烦。
看着床上依然昏睡的女人,我头皮发麻。
亮子却在一旁说道:“我有夏悠,我肯定不能再碰别的女人。”
听他说这句话,我真是哭笑不得。
老子帮他,现在还得帮他去睡女人,这他妈叫什么事?
亮子摸着被我打肿的脸,也望着床上的人,又嘀咕道:“你说这女的长这么好看,她男人怎么下的起这么歹毒的手呢?”
听这话,我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