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我心口仍不安的砰砰跳,不知不觉出了一身汗,既便厅里还开着空调。
坐在沙发上,一想起夏婉清最后叫的那一声妹妹,我就浑身不得劲,有种踩到屎的感觉。
一个小时后,我坐在徐露车上,往约定的地点去。
出发前,徐露把我的手机绑在她手机上,说是那样通过她的手机就可以定位到我的位置,以防万一,还给我备了一瓶防狼剂。让我进去后什么也不要喝,时间也不要呆太久,要是半个小时内没有结论就走人。
徐露近几年采访的方向都是刺头,可以说做的也是出生入死的工作,所以她防范意识要比我强很多,有她在我身边,我就觉的很安心。
到‘堂会’时,刚十点,酒吧门口进进出出人还挺多,徐露停好车,又郑重的交代了我几句,才让我进去,她在门口守着。
我进了酒吧,给夏婉清打电话,铃声响了两声,那头便接了起来,声音慵懒,“到了吗?”
“你在哪?”我回的淡漠。
她低低的笑了一声,“来的倒是挺快的。我在包间里,最里面这间。”话落,她挂了电话。
我四周看了一眼,有几年没来里,酒吧好像重新装修过,变了好多,但客人大部份还是学生居多。
等走到最里面那间包间,刚要抬手推门,包里手机突响了一声,像是微信。
我从包中掏出手机,是邵易寒发过来的。
【宵夜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去。】
看到这条微信我心头一暖,刚才紧张的情绪舒缓了不少,快速的回了过去,【不用,我现在在外面。】然后加了个微笑的表情。
把手机放回包里,我定了定神,推门而入。
打开门的那一瞬,我怔住。
我怎么也想不到,夏婉清会跟杨铮的母亲坐在一起,两人正举杯对饮,似乎聊的胜欢。
两人看到我,脸上都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夏婉清朝扬我起眉头,放下酒杯,随之起身,“过来坐吧。”
我疑惑的看着她们,这两人能坐在一块,决对有问题,并没有立马走过去。
“怎么都来了,还怕我们不成。”夏婉清嘟起红唇,轻笑道。
陈霞手里端着酒杯嘴角微勾,荡着一抹冷笑,轻蔑的望着我。
我被她们的阵式搞的有点懵,但既然来了,那就看看她们到底有何阴谋。
我缓缓走了过去,讥诮道:“原来两位这么熟呀,真是让人惊愕。”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夏婉清盈盈起身,低笑嘲讽道:“我以为你变聪明了,没想到……呵呵,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蠢。”
听这话,我眉头微蹙。
随之,她拍了三下手。
门外随即涌进四个粗壮的男人。
我心下惊骇,但面上还算镇定,淡漠的看着她,“杨铮找人陷害我,都是你的主意,是不是?”话落我转头望向陈霞,“而你一直都知情。”
夏婉清讥诮,“你现在问这些,只会显的你更为愚蠢。”话落,她拿起手包,朝陈霞笑道:“我先走了,这里就交给阿姨您了。”
我眼眸不由一缩,看来自己又上了夏婉清的当,这女人太了解我的弱点。
夏婉清与我擦肩而过时,侧过头来,低语了一句:“自求多福吧。”
我斜视了她一眼,隔着空气,我们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恨意。
夏婉清出去后,包间的门就被关上。
我从容走到沙发旁坐下,“你们不会以为我来之前什么准备都没做吧。”
陈霞端着酒,轻抿了一口,颇为嚣张的说道:“那又怎么样。”
我侧目,看着眼前这位将近六旬的女人,微发福,但妆容得宜,好像从我进杨家,她就一直很注重外表,那时杨家虽不算有钱但也算福裕,她的姿态一直很高,为人也比较强势,那时我以为她是因为丈夫早逝,一个人要撑着这个家还要带孩子,才会那么强势,可现在看来……我好像忽略了什么?
比如工程承包这一块没有门路是极为难做的,可她总能拿到业务,虽然不是什么大工程,但要比别的承包队强很多,她一女的带着手下那些老爷们,还能让那些人听她的,显然不简单,可那会我没往别处想,只觉的她厉害,现在看来……这女人也有一些歪门邪道,不然那天,她不会在公司门口让人那样威胁我。
心里一番思量,我扫了门口那几个男的一眼,个个脸带戾气,一看都不是什么善类。
“你想干吗?”我直言问道。
陈霞那双混浊的眼睛直视而来,“我要你为宏达陪葬。”话落,她手里的酒朝我波了过来。
我侧头闪躲,堪堪避过,但脸上还是溅了几滴酒。
她这话实在可笑,“宏达怎么起来的,你不清楚吗。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呢。”
陈霞怒视着我,眼神比毒蛇的信子还阴毒,“哼,就算没了宏达,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她眼眸微缩,“你把我儿子搞臭,我同样也能把你搞臭,咱们看看,谁更没脸做人。”她冷笑一声,“你父母想安享晚年也休想。”
我望着眼前这个女人,曾经我也叫了她五年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