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比如华尔兹,探戈,肚皮舞还有钢管舞等,这些真的在台上跳,还没等到下台,估计就要被因为有伤风化被抓走劳教了,危险系数太大,而且叶秀秀没有基础,舞蹈十天速成也够呛,这项也排除。
叶秀秀连出了两个想法被否定,脸都苦了,想了想,试探道:“要不就唱歌吧……”
杨晓卉眼睛一亮,是啊,她们可以唱歌,记忆中叶秀秀歌唱的还不错,五音俱全,而她现在的嗓音清甜中略带了一丝地城,既好听又有磁性,所以唱歌是最好的选择。
“秀秀,我们就唱歌,下班后我们先想好唱什么歌,明天就可以正式排练。”
见最后一个建议被采纳了,叶秀秀松了一口气,都怪杨晓卉严肃的样子很能震慑人,她才不会这样小心翼翼的。
上班的时候杨晓卉一直在想要唱什么歌,她对这个时代的歌曲真的不是很熟悉,这可是她第一次善良登场,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她一边在胡思乱想,一边心不在焉的操作车床,差点伤到手指,吓的她停了车床,想想就后怕,就差三公分,她可能就要……
杜大忠刚好看到那一幕,马上就过来,冲着她就是一顿臭骂,“……说了多少次了,操作车床的时候一定要平心静气,专心致志……丫头片子就是鬼心思多,整天不知道脑子里面到底装了啥……”
他说的口干舌燥,瞥眼一瞅,杨晓卉低着头安安静静的听着,像是都听到心里去,也是,只有吃过亏,才知道他说的那些安全守则都是从血流教训里面总结出来的。
于是,挥挥手,“今天你不要再碰车床了,好好再想想。”
杨晓卉走到墙边,靠着墙蹲下,深刻的自我反省,发誓以后操作车床的时候再也不三心两意了。而且如果,如果可以调动岗位的话,她一定第一个报名,她对车床产生了阴影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时代岗位一般都是很难调动的,你入厂是做什么工种,以后就会局限于这个工种,除非有特殊的才能。
下班的时候,杨晓卉情绪低落的走出厂门,叶秀秀在门口等了她有一小段时间了。
见她出来,蹦蹦跳跳的向她走来,“晓卉。”
杨晓卉看见仿佛永远都很开心的叶秀秀,心里在想她难道都没有烦恼的吗。
叶秀秀也是普通人啊,她也会有烦恼的,现在她的烦恼就是想不出要唱什么歌,总觉得她说要唱的歌曲会被杨晓卉否定。
果然,她说的那几首歌曲一一被杨晓卉否定,那些歌曲带着深刻的时代印记,都需要一定的音乐功底,她和叶秀秀唱个通俗歌曲还行,唱这些不伦不类,还不如唱现代的一些流行歌曲。
杨晓卉陷入了沉思,叶秀秀在一边不敢打搅她,就走到旁边和在等杨晓卉的杨建国说话,不然太无聊了啊。
时间不过几分钟,杨晓卉就想到了她们唱什么了,把歌名和叶秀秀一说,她歪着头想了很久,好像都没有听过这首歌啊。
当然没听过了,这是现代的歌曲啊,如果她听过那才是见鬼了呢。
决定了唱什么歌,还需要准备很多东西,录音机,伴唱带,还有演出服化妆。
叶秀秀说录音机可以向梅丽借,伴唱带她家里有可以拿出用,至于伴唱带里还要录进一段钢琴独奏,可以在空间里面行进,这样她们就可以配着钢琴唱歌了。
演出服的话,她再从空间里找两件不会太起眼,也不会泯然于众的款式也解决了。
叶秀秀马上插嘴说梅丽会化妆,她会去问问元旦的时候可不可以来帮她们划一下。
好了,问题都解决了,以后就是抓紧时间练习了。
时间一眨眼就到元旦,杨晓卉要参加机械厂元旦文艺汇演的事情杨建国早就跟家里人说过,除了杨建兵在家里复习,家里的其他人都会去看演出,包括杨建设和金爱莲也会去。
元旦全市放假,梅丽也早早就提着包来到后台,在里面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叶秀秀她们,她转第二圈的时候才发现她们俩个坐在角落里。
“秀秀,晓卉,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叶秀秀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叫了声,“表姐”,马上起身抱住了她。梅丽把包放在一边,双手抱着她安抚,低声调侃,“怎么了啊,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撒娇啊。”
杨晓卉拍拍裙子,无奈的扶额,“梅姐,她刚才跑到幕布那里看到台下黑压压的一片,现在抖的不敢上台了。”还好她们的节目拍的比较后面,有时间让叶秀秀调整心态。
梅丽又好奇又好笑,“秀秀你不是最天不怕地不怕的吗,初中的时候还参加过诗朗诵,那时候不是抬头挺胸一点也不怕吗?怎么越长大变的越胆小了。”
叶秀秀见表姐和杨晓卉同流合污取笑自己,气的推开她,还振振有词,“初中多少人,机械厂多少人啊,还有那次诗朗诵是一群人上台,台下的人根本就不会仔细看我的脸,这次就我和晓卉,怎么会不怕呢。”说着,还抽了抽鼻子,觉得理由很充足。
她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梅丽又说,“表姐有个主意,可以不会让你那么紧张和害怕,你要听听吗?”
叶秀秀还嘴硬否认,“我不是害怕,就是有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