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看似在薛家的产业做事,其实这些产业大多也都是依靠他才发展起来的。
就比如今天这场宴会,就算他爹也未必能极齐这么多人,至少林方西和陆凛尧这两人她爹肯定请不来,可荆野却能做到。
鬼知道他的人脉到底有多广。
薛西楼于是很识时务地点头表示明白,要走之前又一顿,转头多问了一句:“那女的……有受伤吗?”
“……”岑曼笑了一下,“到底下闹事,受伤肯定在所难免的。”
“……”薛西楼却依旧没走。
岑曼就明白了他真正想问的东西:“老板应该暂时不会让她落到最糟糕的境地。”
“又是暂时?你老板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岑曼视线看向那头迟骄的背影,“但也许他会知道吧。”
顿了顿,她难以自抑地加了一句:“毕竟他们都认识那个人。”
那个人?
薛西楼警觉地抬眼,岑曼却显然没有继续的意思,很快就转身离开了,留下若有所思的女人,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卡座上坐下,对等待许久的迟骄遗憾地表示:“我去看了监控,你妹妹好像确实在中途就离开了。”
她困惑地说:“至于你说的荆野,我也问了经理,她说这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迟骄抬起头看她,神色间没有一点意外,只微微笑了一下,十分平静道:“我知道了。”
但他却没有就此离开,而是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关机放在了桌上,接着又取下了手表,袖扣等小物件,全都放在桌上。
“我没有携带录音机,也没有什么监控设备,这一趟来得紧急,我想你应该已经有所了解,如果你依旧不放心,大可以找人来搜我,直到你确定我无害为止。”
“我觉得,多年不见,”他轻缓地说,“你应该有更多问题想问我,我都可以回答你。”
“而相应的,我只想知道一些对你来说无关紧要的情报。”
“我们等价交换,”他凝视着女人的眼睛,即便是在说着紧张的话题,脸上也依旧带着叫人放心的笑意,温柔得好似水面涟漪,“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