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
他们扭曲的面孔被精致的面具半遮半掩,汗珠却无法避免地从他们额角,鼻尖,以及鬓边滚落下来,将现场的气氛蒸腾得更加灼热滚烫。
而从这件拍卖品以后,就像开了匣子一般,越来越多来历猎奇的东西被搬上了高台。
“被XX姐姐用来砸破过孙先生脑袋的手表,之后为了惩罚自己和对孙先生表达歉意,她把这只手表吞进肚子里,又被医生剖开胃部取了出来,当然,现在这只表已经被洗干净了,起拍价两百五十万。”
“这是在嘲笑孙XX那家伙是个二百五吗哈哈哈哈?”
“三百万!”
“五百万!”
……
“被XX姐姐用来反绑过李先生的绳子,当然之后她为了反省用这根绳子把自己吊在房间里饿了整整三天,起拍价五十万。”
……
“XX姐姐出夜时染红的床单,据说因为出血量太大,当时甚至引起了轰动,起拍价三百块钱。”
……
“从XX姐姐最隐秘的地方温养出来的翡翠……”
“XX姐姐在宴会上用来玩乐的酒瓶……”
“XX姐姐被打断的指骨……”
……
一件又一件,起拍价被定得乱七八糟,来历也“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都被叫价到千万以上,越来越贵。
因为气氛实在是过于热烈,那两个原本只是在闲谈甚至在吐槽那些拍卖品的女人都忍不住跟着叫了几次价。
“真可怕。”
以一千三百万价格拍下了一面镜子的女人忍不住感慨道,“这里的空气里是不是都充满了酒精或者致幻剂啊?我怎么感到大脑这么兴奋,什么东西都想抢?”
“是不是有酒精我不知道。”另一个女人也拍了个东西,此时吸了吸鼻子道,“但很多人都在拼命流汗是真的,我觉得好热。”
她们旁若无人地交流片刻后,终于想起来什么,不约而同地往中间看去。
与此同时,漫长的拍卖会终于走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