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呢。”
“就像你从不上去,却知道孟摇光这个名字一样。”容钦没什么情绪地扯了扯嘴角,“甜甜一直都是个爱分享的人。”
女人撇了撇嘴,似乎觉得无趣,终究冷笑一声点了点头:“是啊,就是那位荆大老板。”
看了眼容钦的神情,薇薇又道:“不过他找我从来都不是为了上床。”
“我猜到了。”容钦点了点头,平静地扫了她一眼,“否则你现在肯定浑身是伤。”
“凭什么不是他浑身是伤?”
“荆老板和一般体虚的顾客体质不同,何况,他对女人和男人向来没有区别。”
“他才来没多久,但容少爷对他的了解已经挺深了?”
“就算我不想听,这里的情报也总是会自己传进我的耳朵里。”
“人缘好就是不同啊,哪像我,闭目塞听,想知道外边今天是晴是雨都很难。”薇薇讽刺地笑了一下,才又将话题扯了回去。
“那就是个神经病。”她眼里闪过一丝匪夷所思的嫌恶,“反正关在这里这么多年,见过的怪人和疯子那么多,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神经病的。”
说到这里,她脸上闪过一丝无法掩藏的古怪:“他每次叫我过去,不是让我唱歌就是让我跟他对视,还不许人移开视线——”
女人甚至打了个寒噤,似乎又想起了那人的眼神,咬牙切齿道:“完全就是个精神病人,脑子绝对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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