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惠促狭一笑,对着梁泊昭挪揄。
梁泊昭眉头拧的更紧,也不再和她多费口舌,只径自走进了堂屋。
梁母果真如和惠所说,正襟危坐的陪在下首,主位上则是坐了一位年轻女子,眉如黛山,目若秋水,一张鹅蛋脸儿,周身透着清冽,整个人如同清雪梨花,高贵逼人,容不得丝毫轻贱。
梁泊昭见到她,心头便是一叹,却仍是拱手,沉稳的声音道了一句;“梁泊昭见过公主。”
袁和韵微微抬眸,只温声言了句;“侯爷不必多礼,请坐。”
“梁泊昭如今只是一介草民,还望公主别再以侯爷相称。”梁泊昭声音淡然,面上更是一丝表情也无。
“当年侯爷上书,奏请回乡,父皇虽然收回了侯爷的兵权,却并未褫夺侯爷的封号,这一声侯爷,自是当得起的。”袁和韵声音柔婉,一番话说得滴水不露。
“梁府粗陋,不是公主该待的地方,公主若无何要紧之事,还请尽快回京。”
袁和韵闻言,面上仍是温温静静的,只对着梁母道;“老夫人,和清有些话想与侯爷说,不知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