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克服了厌恶与人接触的反感症状。
不过前提下,对象是否只能是他。
盛静鸣试着抽脚出来,然后被压得更紧。
她有起床气。
于是马上毫不客气地咬了他一口。
疼痛唤醒了阗禹,他蓦地睁开眼,见到她黑乎乎的头贴着他的脖颈处,痛意正是从那儿传过来。
“……为什么要咬我?”他没怒,但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的脚被你压得很疼。”她的声音委屈得很。
话音一落,阗禹立刻抬脚道歉,然后哄她,“对不起,我睡姿确实不妙。”
压得太久血液循环缓慢,脚上的重量一挪开,疼痛反倒加剧。
“呜。”她从喉咙发出一个音。
阗禹莫名想起昨晚小黄歌的记忆,喉咙一紧,只好揉着她的头说起其他:“我们现在早点起床,五点半出门,走到学校差不多就六点了,我爸妈六点多才起来,这样可以避开他们。”
脚没那么痛了,她终于抬起头望着他。
阗禹带着清晨朦胧的慵懒感,内双的眼皮变成了外双,样子略微不同了些,但一样帅气儒雅。
“有什么问题?”他对上她外双叠多一层的眼眸。
因痛意潋滟着水光的眼眸看着他,距离极近,跟他讲:“想吃马蹄糕。”
阗禹眨眼笑开,眼皮一眨眼恢复正常,顺着她的毛说好的。
“看新闻了吧,台风就应该这样,来声势浩大地来,走悄无声息地走,最好让我们一接到放假的通知就撤走的那种!”
课间,金利笑嘻嘻地跟童浩吹水。
“虽然今天一早又得回来上学,但只要想到这周只需再上三天课就可以解放了,还是很爽。”
童浩难得不反驳他,托腮:“而且这周还有校运会,又磨去了两天的课,不然就得上五天课,听说周六一向都是补黑色星期五的课噢叼。”
纪莹莹幽幽地插话:“国庆放完假回来就得第一次段考了。”
金利和童浩神色一收,同时瞪她:“不用你讲!”
杨丽扑哧笑,跟洛星这组的男生玩得算比较熟了,也来调侃:“国庆好好复习吧,听老刘的。”
金利闻言痛心:“别说老刘了,我怀疑她没有男朋友,所以才会这么有空整天盯着我、教训我。”
纪莹莹:“活该,你自找的,谁让你老是捣乱课堂纪律。”
童浩觉得女生那方占理,说他:“哎是啊兄弟,你看老刘也不只针对你一个,上课总睡觉的那位仁兄也被老刘叫过进办公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