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惊吓,她猛地回过神睁开眼,入目就是二楼雕梁绘彩的承尘,飞檐震起的叮铃声瞬间消弭于耳,她险些出了一层细毛汗。
姿势不对啊!
再这么任由陆念稚施为下去,不知道会进展到哪一步?
那可不单是亲和吻的简单转换了。
受到惊吓的杜振熙好险没立马抱紧裹胸布,攥着陆念稚衣襟的手伸展开来,一边去推不为所动的陆念稚,一边努力发出声音道,“四叔,四叔?您别……”
出口才发现,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像自己的声音。
杜振熙先是被陆念稚吓到,现在又被自己异样的声线吓到,险些急得哭出来,她只能死死收敛牙关,再次唤道,“四叔!”
这一声倒是成功叫停了陆念稚的攻势,但是陆念稚退开后渐渐清晰的俊脸,并无被打断的不满,而是大感疑惑的意外。
杜振熙视线一聚焦,脸上的疑惑和意外倒比陆念稚更明显,“四叔?您、您流鼻血了!”
仿佛为了应和同时让二人略懵的起因,滑出陆念稚鼻端的鼻血嘀嗒落下,好巧不巧,正滴落在杜振熙讶然半张的嘴边。
略带腥甜的热度和触感,证明二人即不是幻觉也不是错觉,陆念稚确实流鼻血了,不但流得非常突然,而且竟有一流不可收拾的势头。
鼻血也是失血,不能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