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断改进的话，应该能做很多事情吧？
还是秦铭的话让方醒回过神来，“这也是我们队的警察，小苑。”
“可以开始了吗？你先回忆一下昨天的事情经过？”
方醒按照事情的时间发展顺序，详细地描述了一遍。
小苑坐在方醒的身旁，埋头奋笔疾书。秦铭则坐在方醒的对面，静静地听着她说，从头到尾都没有打断。
直到方醒叙述完，秦铭依旧没有开口，眉头微皱，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方醒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感觉自己全都说了，实在想不起来什么细节了。
她等着自己身旁的两个警察提问，然而两个警察无论哪一个，都没有开口。
片刻的静默之后，秦铭开口了，但说出的话和方醒想象的完全不同，“关于这个案子，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想知道什么，你都可以问。能告诉你的我会告诉你，不能说的，我会直说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