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直盯着她的电脑屏幕算是怎么回事儿？
然而程文对于方醒温和的提醒和抱怨, 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目光依然牢牢地黏在方醒的笔记本屏幕上, 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方醒只好先将手里的实验暂停, 伸手在程文面前挥一挥, “怎么了？”
程文猛地回过神来，一双眼睛亮亮的，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对啊！修仙也是可以用科学手段进行测量的！修仙还可以成为各种实验的辅助手段！”
方醒：……？
程文这是在发什么疯？
程文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终于不再看方醒的笔记本屏幕了，而是盯着方醒的脸蛋看，“你是怎么想到，还可以做这样的实验、写这样的论文的？”
“能给我看看你的实验计划和论文大纲吗？”
方醒虽然和程文算不上很熟悉, 但是对程文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相信程文不会将她的实验和论文据为己有，伸手在电脑上点开两个文档, “喏，你自己看吧。”
程文看完之后，整张脸上带着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继续追问道，“你究竟是怎么想到这个实验的？”
方醒有点被程文的反应吓到了，如果不是自己对自己的实验心中有数，看到程文的反应，她肯定会以为自己设计出了什么极具创新性的实验。
事实上，她做的只是一个很简单很普通的实验啊？
程文好歹是坚持每周阅读文献的人，这点见识还是有的吧……怎么见到她的实验激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