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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川昌仁:“……我光顾着注意柴田了。”
目暮警部转过头来:“可是动机是什么?”
林宁:“我以为警部您会问更有力的证据呢?”
目暮警部干咳了一声:“你说。”
“当时时间紧迫,柴田太太没有把握在警方来临前把那枚沾着被害人血液,指证她是真凶的结婚戒指藏好,最好的办法就是等警方离开后再进行处理,但是放在别处她安心不了,即使是她的高尔夫包也不行,她唯有将它放在身上,能够随时感受到它的存在,而从我先前第一次提到结婚戒指,柴田太太就下意识摸了下左边裤子口袋,那我想婚戒就在那里面。”林宁缓了口气再道:“至于为什么?我想和被害人打麻将的陋习有关。”
明明夫妇两个都有工作,可他们的银行卡账单却显示他们负债累累,另外公寓内的摆设很寒酸,必要的设施是原本有,如今却空空如也,这只能表明它们被卖掉了,被被害人拿去当了赌资。再有当吉川昌仁提及麻将时,柴田恭子表现出了极度的憎恶,她当时都没办法好好将这种情绪掩饰住。
“叮——”
一枚婚戒掉在了地板上。
柴田恭子识破落魄地低吼道:“我丈夫他们天天都沉迷在麻将上,他们赌的金额很大,拜这所赐,我们的存款用光,家里面的电脑,汽车,DVD播放器等都被卖掉了。我丈夫下一个要卖的是我的高尔夫球具,还说,还说要卖了我爸爸送给他的新婚礼物!”
目暮警部叹了口气:“总之请你跟我们去警局吧。”
“是,我换一身衣服。”柴田恭子竟然冷静了下来,似乎是因为把长久以来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完了一般,而目暮警部并没有要在这种事上为难她,就允许了她这个请求,接着就迎上了林宁深沉的目光。
目暮警部:“……怎么了?”
林宁:“她要自杀。”
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回过神来后,就撞向了卧室门。卧室内柴田恭子已经拿出来了一柄武士刀,要抹向自己的脖子,看到闯进来的目暮警部,就随手挥舞起那柄武士刀:“不要过来,我真的没有选择,我只有那样做才能阻止我丈夫的恶行。”
说着就把武士刀架向了她的脖子。
目暮警部:“你冷静一点,柴田太太!”
“没用了,我杀了人——”
目暮警部求助的看向林宁:“川岛桑?”
川岛桑不想说话,并朝着柴田恭子扔了一只狗子。
狗子张开了它的血盆小嘴,一口把柴田恭子吞吃入腹。
不是……
是一下子咬在了柴田恭子拿着武士刀的手腕上,柴田恭子吃痛,武士刀就从她手中掉落到了地板上。
静默。
最后还是狗子的主人打破了这片静默:“我的狗种植过各项疫苗,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可以在将柴田恭子带到警视厅前去医院做个检查。以及我想日本律法中没有不允许在对峙情况下,朝着嫌疑人扔狗的条例。再有目暮警部如果觉得这难为情的话,大可以在之后的报告中写我用朋克风带尖刺的手镯击中了嫌疑人的手腕,让她扔掉了危险性武器。”
目暮警部:“……嗯。”
这时猪笼草衔住了武士刀的手柄,把它衔开了柴田恭子能拿到的范围。林宁蹲下身来摸了摸猪笼草的狗头,而柴田恭子一下子跪坐在地上,捧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目暮警部和高木刑事面面相觑,但听得林宁口吻严肃的道:“柴田恭子?”
目暮警部:“?”
柴田恭子也应声抬起头来。
林宁问道:“你知道林原樱子已经有未婚夫的事吗?”
柴田恭子:“……啊?”
目暮警部:“…………”
说好的温言软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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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田四郎被杀案就这样落下了帷幕,柴田恭子跟着目暮警部他们去了警视厅。至于柴田四郎的好麻友吉川昌仁等人,他们一个聚众赌博罪是少不了的,而那都是警视厅的工作了。
林宁则是趁机去拜访了下林原樱子,用柴田四郎被杀案需要寻找其他线索的借口。在林原樱子的小公寓中和她交谈了几分钟后,林宁就告辞了,等她回到了家,就将结果告知给了林原樱子的未婚夫,这次的委托人高山胜平。
“她在正式认识你以前,就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
“不过她也爱你的人。”
“就像你在爱上她的人前,先看上了她的美貌一样,就只是普通人而已。”即使是身为学长兼同事的柴田四郎都不是很清楚林原樱子有了个怎么样的未婚夫,这也是柴田恭子都跟着不清楚,进而将他们俩的合照放在柴田四郎手中,借此来将此案误导成情杀的主要原因。可见林原樱子在平时并没有多提及过高山胜平,如果说先前他们只是男女朋友时,不多提起也正常,毕竟他们俩在经济情况上差距悬殊,说出来会招惹不必要的目光和指指点点,而高山胜平明显更倾向于低调的。
只是如今他们婚期将近,林原樱子却仍旧保持着低调的作风,即使是平常在学校中的衣着打扮仍旧很质朴,就连高山胜平送给她的珠宝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