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看着办就好,有怀翊在,横竖出不了什么大事。”
王若知小心翼翼地扶着梓瑜回房睡觉后,便匆匆去厨房准备午膳了,一边炒菜一边思索着该怎么办。这睿王府肯定是离不开自己了,但活已经接下了,有王怀翊这个小狐狸在,估计也推不掉。
“王爷,景鸿少年托人捎了东西来。因四皇子命他直接去长宁城帮助攻打苏南王,是以不能亲自回京城看望王爷和王妃了。他怕错过小世子的出生,特意提前捎了贺礼来。”卫一忽然进了厨房,沉声禀报道。
王若知闻言,灵光一闪,开心地叫道:“对啊,还有大舅哥,若怀安和大舅哥打赢了,这京郊的军队自然就回苏南了。哈,太好了,我先应付应付,这三皇兄连淮河都没过,怎么可能来京城动用那点兵力呢。”王若知越想越有道理,十分安心地一边炒菜一边吹起了口哨。
次日,睿王爷以断腿没有痊愈为由,告假不上朝,而且以“伤筋动骨一百天”为由,直接请了三个月的假。不过,人虽然没到,奏折还是到了,但上面只有“昨日无异”四个大字,看得王怀翊一阵无语。
“殿下,咱们去睿王府的时候,这王爷还能走到正厅呢,怎么突然就要卧床三个月了?”杨公公看着王若知告假的折子,疑惑地问道。
王怀翊无奈地说道:“当日小皇叔被埋的战报传来,朝中大臣个个都牵肠挂肚,我心里也十分着急,是以下令日日上报情况,要求事无巨细。后来小皇叔挖出来后,随行军医的诊断也一并上报了过来,当时满朝文武都知道小皇叔的腿断了。”
杨公公弓着身子道:“此事奴才记得。只是,这断了腿,怎么才这几天就能走了?”
“回京的路上,程太医就觉得不太对,小皇叔恢复得实在是太快了。后来才发现,其实只是皮外伤而已,只是小皇叔太怕疼,稍微碰一下伤口就鬼哭狼嚎的,是以当初以为是断了腿。”王怀翊叹了口气道,“回京的这几日,皮外伤好得差不多了,这走路自然也就不影响了。”
“这……睿王殿下可知自己的腿没有断?”杨公公哭笑不得地问道。
“当然知道啦!程太医在路上就跟他说了,只是这件事没有必要昭告天下,是以一直没有提及。谁曾想小皇叔的脸皮居然这么厚,误诊也能用来告假!”王怀翊苦笑着摇了摇头,将手中的奏折扔到了一边。
那边厢,渡了河的王怀安一路势如破竹,带着大军一直打到了吴越城下。
王怀靖迟迟没有收到苏南王的消息,北境王那里又指望不上,只得龟缩在吴越城中,死守到底。
“王怀靖,你若乖乖投降,我可以保证不伤众将士一分一毫,只需押入大牢听候审判即可。”王怀安在城下大声喊道。
“哼!事已至此,不需要你在这里惺惺作态。你的保证,只是为了诱我投降而已,一旦投降,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王怀靖站在城墙上,毫不示弱地反击道。
王怀安长叹了一口气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有本事,你保证三日内不攻城,本世子就相信你!”王怀靖一肚子坏水地说道。
“这有何难!”王怀安说罢,便让将士们摆好阵型,既不进攻、也不撤退,只是开始唱起了苏南的民歌《盼君归》:
“那日风和日丽,
你说要去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