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匆匆吃了两口饭,凌霜降把药吃光,提前回房间休息。
谢妄眼神跟着他:“用送你回去吗?”
凌霜降:“不用,几米而已。”
这顿热闹的冬季火锅最后只剩下林音辞和谢妄一起吃。
林音辞朝谢妄开玩笑:“明天走了,什么时候再来?”
谢妄抿着唇,明显心不在焉,还惦记着凌霜降:“有空就来。”
林音辞给谢妄夹菜:“起初,阿降告诉我他在恋综里喜欢上一个叫谢妄的男嘉宾,我是有些不放心的,毕竟现在感情里的坏人很多。阿降虽然比同年龄段的男生要成熟,可他也才22岁。后来看见你,我也放心了。”
谢妄有些惊讶:“他那么早就跟您提起我了?”
“嗯,差不多是你们刚录制的时候吧。”林音辞笑了笑:“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告诉我,他有喜欢的人。”
刚录制的时候,难道是一见钟情?
谢妄不自觉浮起笑意,随后又慢慢变淡。“霜降很好,是我一直惹他生气。”
林音辞说话很温柔,让人莫名信任。
“你们俩的事情,我不参与。但我觉得,你那天跟阿降表明自己心声的这件事,做得很棒。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彼此袒露真实想法,不能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长此以往,这些事情就像根尖锐的刺,扎进心里,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谢妄认真点头:“记住了,阿姨。”
林音辞一笑:“不叫我妈妈了。”
谢妄也跟着一笑:“想叫。”
林音辞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叫吧。”
吃完饭,谢妄先把林音辞送回她的房间,随后又走到凌霜降的屋前,透过窗户缝朝里面张望。
凌霜降没有睡觉,一直昏昏沉沉,头疼得厉害。
所以当谢妄的脚步声出现时,他便开始留意门外。
谢妄似乎不打算敲门,只是一个劲儿朝里面看。
凌霜降躺在床上,轻轻颤着睫羽。
突然,被子毫无预兆地掉在地上。
门外似乎闹出不小的动静,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过了很久,门锁被试着拧开。
但由于门锁着,谢妄尝试失败,还是无法进来。
凌霜降压着笑,轻轻转身,调整好一个便于观望门外的角度。
可这时,门口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又过了五分钟,门锁转动。
谢妄拿着钥匙轻轻将门打开。
一个高挑的身影蹑手蹑脚走进来,把被子从地上抱起拍了拍尘土,重新盖在凌霜降身上。
凌霜降在这时动了一下,谢妄宛如惊弓之鸟,心虚地蹲在床边。
黑暗中,凌霜降悄悄翘起唇,再一次转身将被子踹下去。
“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
谢妄自言自语,不厌其烦地捡起被子。
凌霜降的床大约有两米宽,谢妄这次学聪明,轻轻搂着他的腰将他抱起,靠近床的最里侧。
确定好距离后,他重新替凌霜降盖好被子,并把多余的被角向里面一掖,把凌霜降裹成蚕宝宝。
做好一切,他小心翼翼用手探了下凌霜降的体温。
还是有一些热。
“早就告诉你应该多运动。”
“抵抗力低的小东西。”
谢妄叹口气,把床边的退热贴拆开一个,贴在凌霜降额头。
时间一点点走过,待凌霜降的体温持续下降后,他才放心离开。
黑夜里,凌霜降自言自语道:“小东西?”
—
第二天,节目组如约来到凌霜降家。与节目组同行的,还有两位固定嘉宾——岑深和于倾然。
岑深入圈十年,一直持续输出看着有流量有口碑的影视剧,今年34,却保养得很不错,非常年轻。
于倾然是一名年轻的主持人,毕业于国外5的常青藤高校,是台里耀眼的新人。
为了迎接节目组,凌霜降和林音辞很早便起床,芳嫂也提前带着几位姐妹过来,帮大家准备早餐。
节目组的导演姓张,非常不好意思地说:“我们来这里录制,理应照顾你们,却还要麻烦你们帮我们准备早餐。”
林音辞今天一袭新中式旗袍温婉优雅,她正亲自帮每一位工作人员盛红枣粥,听见张导的话笑道:“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有朋自远方来,招待大家是应该的。”
凌霜降化好淡妆走进来,与岑深和于倾然打招呼。
岑深起身和他握手:“霜降,留意你很久了,今天有幸能合作。”
凌霜降:“我前不久也刚追完你的电视剧,没想到真人更有气质。”
张导搂着两人:“行了,未来咱们的录制时间还很长,有的是相处的时间。你们兄弟俩把小妹妹照顾好,咱们的节目就不愁质量不好。”
天刚蒙蒙亮,餐厅里传来大家的欢声笑语。
今天录制需要封闭现场,等学徒们都进来后,节目组的人将凌家后院封上,禁止他人进出。
对于林音辞,节目组没有其他要求,只是让她照常教学,因为未来天,摄影机会一直记录她的每个动作每句话。
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