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毛点头。
是的呀,要吐龙涎。
好毛毛。
小猴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他拿起桌上婆婆剩下的草药说:“那你把这个嚼碎吧,草药混合了你的龙涎,效果才能翻倍。”
“噢!”只尝过酸甜两种味道的毛毛,毫无戒心地把草药塞进嘴巴里。
一嚼她眼神懵了,二嚼她表情麻了,三嚼她整张脸都成了痛苦面具。
“啊呜呜……”她眼眶含泪且目光不解地看着自家哥哥,等着他过来帮她。
然而小猴子捂着嘴巴背过身,忍笑忍到肩膀颤抖。
傻毛毛,让你给我吐口水!
毛毛实在受不了了,张嘴“yue”地把草药吐在手里。她看着恶心的绿色,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然后一把糊在猴子的伤口上。
这一糊,把还在偷笑的小猴子惊到一蹦三尺高。
熊他祖宗的!什么玩意儿疼死他了!
“哥哥你别动哦,睡一觉起来就好啦。”毛毛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哥哥过来休息。
小猴子感觉背后伤口在火烧火燎的,哪里还躺得下去,不跳进水里泡着都算好了。可被毛毛期待地看着,他不躺也得躺。
作孽啊。
小猴子麻木地躺下给小龙崽充当着抱枕,算是明白什么叫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了。
他现在的后背,比被刀砍过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