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国把芹菜切成段，杨小娥搁炤台前添柴火，夫妻两人配合默契。
吃早饭的时候，张振国舀了两碗大米粥搁桌子上，摆着的除了刚炒出来的油炸芹菜，还有半碗干豆股。
等端上桌子了，杨小娥马上用筷子夹了放进嘴巴里，有点烫，她直呼气。
张振国赶紧起身给她倒温开水，道：“你慢点吃，烫到嘴巴了。”
“嗯嗯。”杨小娥应着，接过温开水喝了一口，缓解嘴巴里的烫了，再继续夹菜吃。
见他没动筷子，杨小娥给夹了一个油渣子放在张振国的面前，道：“你也吃。”
“果然是自个的婆娘晓得心疼。”张振国心里美滋滋的，小娇妻面对如此喜爱的没事，还能做到分享，他凑过去搁她白皙光洁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杨小娥身子往后退了下，秀眉微微皱起，“你嘴巴都是油。”
“等会洗洗就成。”张振国傻乐。
杨小娥继续开吃，一点都没有慢，四五分钟的时间就把一碗满白米粥吃完了，挺翘的鼻尖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张振国怕她噎到了，又去喝冷水会闹肚子，起身把保温壶给拿到桌子上，跟个老妈子一样的唠叨，“慢点吃，别噎到了，喝水别喝冷的，容易拉肚子，别光吃油渣子，也挑点芹菜吃。”
杨小娥一边嚼着，一边嗯嗯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