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红军身体情况特殊，一刺激就不断咳嗽吐血，没法，只能依了这群老婆娘。
张家二楼，几个婆娘在正屋候着，杨小娥在隔着一层帘子背后脱衣裳。
虽说这个是很失尊严的事，可毕竟杨小娥是活了一辈子的人，倒也坦然面对，这会脱了外衣和裤子，只留一件胸罩和一件贴身吊带，下身是打底半截黑裤。
“咱们要不要进去看一眼？万一她把痕迹啥的抹掉了咋个整？”朱美丽提议。
黄金丽横眼扫过来，鄙夷的语气问，“我说朱美丽，你老倌没在你身上种过红斑还是咋地？这种东西，能抹掉吗？”
朱美丽一时脸涨得通红，像哑巴一样说不出话来。
谢婶子冲帘子里面喊，“小娥，好了没？你可别换其他衣裳呀，就脱外衣就成了。”
杨小娥掀开帘子，面色平淡走到几个婆娘跟前。
“哟，出来了，出来了。”几个婆娘嚷嚷，三两步走过来把杨小娥包围在中央。
今儿天灰蒙蒙的，寒风夹着毛毛雨，在杨小娥身旁的李美伢担心的问，“冷不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