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空，白高兴一场。”
顿了一下，钟学梅又继续说道：“反正现在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跟你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钟学梅说话似乎还算克制，但依旧让姜可可十分难受。
她也知道，这的确是她应该承受的。
但是姜可可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原地站了片刻，沉默地看着钟学梅。
最终还是钟学梅忍不下去了，开口道：“你不走，还赖在我家干嘛？”
“我就是想让你听一下录音，我会继续想办法的，你们也别放弃。”姜可可说完，自顾自地打开录音。
那几个人的谈话就这样被放了出来，姜可可时不时地观察钟学梅的反应。
但是姜可可发现自己依旧看不懂钟学梅的意思。
姜可可以为自己放出录音后，两人好歹能心平气和地说几句。
谁知道钟学梅似乎更加生气了，脸色十分难看。
“所以呢？你给我听这个有什么用？”钟学梅嘲讽地笑了笑：“你就直说，这个录音能把老台放出来么？不能吧，不能的话这录音不就是摆设？除了让我跟妈白高兴一场还能干什么？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