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践踏，是挑衅。
噗！！！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肚皮突然破裂，莱顿看了过去，一个长着绒毛的鱼人从体面吐了出来，身体外长满了粘液。
而这个鱼人感知中，竟然已经是零环了，出生即零环，而女人呢？平凡的身体注定她不能承受超凡，随着鱼人的出生，她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莱顿闭上了眼睛，这个实验毫无疑问带有浓浓的黑巫师特点，很鱼人祭祀很可能就是拿到了来自巫师世界的一份资料。
这个实验的残忍程度不说，莱顿其实并没有太大感触的，黑巫师就是那样，研究生与死，触摸灵魂的边界。
但是，这种事实验一般都是由人类巫师做的，而他们的实验对象也一般是异族。
但在这里，似乎一切翻转了过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应该是相互的，但为什么呢？莱顿自诩一向是保持冷静，觉得真理面前大家都是平等的。
但反过来，他却非常愤怒，他应该愤怒吗？当然应该，但不应该愤怒，似乎也有一定的理由。
他不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