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都说无解了,跟我说什么岂不是毫无意义。”
“我们之间有一把锁,而钥匙,在你手上。”上官烨扔下手上的那只牌九,起身说道。
钥匙从来都在她手上,只要她愿意相信,愿意打开。
他倾尽一切,给她想要的结局。
他背身站在桌前,颀长的身子挺拔如松,本就硕朗的脊背绷的笔直。
“钥匙,”楚璃苦笑,低低地自言,“好像早就被狗吃了。”
约莫着,尘湮也该联络上雨楼的人了,那批人行动迅速,收到指令后可以很快抵达,而客船这边由于逆行,水手又未对船只加以人工干扰,并不会离开堰塘码头太远,一切顺利的话,半个时辰内应该可以赶到。
“噔噔噔”的脚步声近了,船主站在厅子入口处向上官烨禀告:“大人,前方大概十里处,有船队靠近。”
“船队?”上官烨眉心一动,“什么情况?”
“借着月光看不太清,大约有四五条。”
“大河贯通南北,是南来北往的主要干道,多有商人取水路运送货资,如无异常可不用禀报。”虽这么说着,但上官烨仍不免有一分忐忑,可又不知为何。
杂货仓。
老鼠在啃食木屑,发出喳喳吱吱的声音。
“少……”陈冲刚要开口,无忧抬手打断他,“闭嘴。”他警慎地贴耳在壁上,隐隐听见负责看守的水手说话。
“叫什么事,咱这是客船啊,又搞凶杀又搞关押,弄得跟水上监狱似的。”
“我跑船多年了,从没遇着这糟心事,大盗来了也顶多是干一场嘛。这担惊受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