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夺走她的东西,就算她得不到,旁人也休想得到。
电视报道上,言梁一口一声的妈,落在了那个女人的眼中来。
她的眼中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许久,才将电视挂断。
起身走到了梳妆台那,准备梳梳头发出门买菜。刚坐下,镜子里倒映着的是一张苍白可怕的脸。
布满了伤疤,蔓延在了整个脸上,有些狰狞。
她却仿佛已经习惯了一样,将头发梳好,然后带上了口罩便就准备出门了。
门被打开,言梁看着她,似乎有些气愤的样子来:“你能不能在家好好的休息,不是答应我不要出门吗,你好好的在家里,我已经请了保姆来伺候你了啊。”
舒榕看着他,眼中依旧没有太多的情愫,然后只是轻声说道:“我还是习惯自己的事情自己来做。”
“你是言氏总裁的女人,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活成这样?”言梁看着她,有些红了眼:“你看看那个女人活的是什么样子,你活的又是什么样子!我说过多少次,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为什么还要挤在这么一个二十多平的地下室里面,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