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分钟还做着最亲密的事,结束后不是相互慰藉,而是相互折磨。
陆清妍眼球如刺痛般收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将来她的人生将折在眼前之人手上。
“对不起,我做不到像你这样人格分裂!”陆清妍拼出全身力气,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逼迫他从身上脱离。
沈星辰惨叫一声,向后跌出去两米,捂着疼痛的腹部,“你敢打我?”从地上迅猛爬起,拎着陆清妍后脑勺的头发,把她往床上扔去,扬起巴掌向她左脸扇去。
陆清妍脑袋一阵混沌的痛疼,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
“你无耻!沈星辰,你怎么这样?”对暴力的沈星辰,陆清妍是第一次见的,他就像魔鬼一样主宰着她的命运,她很后悔为什么她付出了一切,就因为一句话,沈星辰要这么对她?
陆清妍起身,往身上套衣服。
“你去哪儿?”沈星辰斜睨着她,满眸戒备的警告。
“不用你管!总之不能和你这样的人待在一个屋檐下,我怕我死了,都不知道找谁收尸!”陆清妍嘴上痛斥他,心中一个狠辣的计划悄悄成型。
可沈星辰绝不允许任何事脱离他的掌控,他拉住了她后脑勺的头发,把她揪回了房间,并大力关上了门,“既然你不识好歹,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
沈星辰破坏了她的计划,再次将她占有,“既然不能将你弄出外伤,只有这个方法了。”他一边做一边打她,根本不把她当成普通女人,不留给她一丝丝的尊严,他要让她张长记性,到底谁才是主宰她命运的人。
那一夜,沈星辰折磨了她七次。
第二天,陆清妍连床都起不来,更别说找危景天探听消息了。
清晨军队的嚎叫唤醒了沉睡的操练场,一瞬之间数以万计的黑点点在诺大的操练场上奔驰,骚乱只持续了几分钟,就被整齐划一的队形、口号规划得整整齐齐。
危景天也参加了晨练。
“景天,昨天那个女人去找你了?”张章一边跑步,一边低声问旁边不断前行的男人,他胸口的T恤已被汗水浸湿,包裹着结实的八块胸肌。
危景天双目坚毅地望向前方,头也没偏一下,沿着队列向前跑步,把沉默当成了回答。
“行啊你,这么快就吊到了新马子!我说,你之前那个小女孩,叫什么来着?”张章闷骚地挠了挠并不存在的头发,“哦,麦小芽!她要是知道你吊了新马子,会哭晕的吧!”
危景天丝毫不停下脚下的动作,递给张章一个谴责的眼神,连分辨都懒得了。
张章不像危景天,能无师自通地忍受漫长而枯燥的时光,他必须制造点话题和八卦,保持对外界生活的向往,才能活得下去。
对此,危景天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是参谋长,张章是他的属下,一同进校的二人之间却并不会为了等级的参差而产生芥蒂。
当训练结束,危景天站在食堂门口,“张章,你说世界上真的有长得很像的两个人吗?”
张章不明所以,却很恳切地摇摇头,“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你如果觉得有,一定是搞错了!”
“我也希望是我搞错了。”危景天颔首,不知在想什么,一顿饭时间连一句话都没说,不过张章习惯了,他一想事情就成了锯了嘴的葫芦,张章乐得天马行空地发表着对生活的感触。
今天,他谈论的问题是,“军队怎么可以没女人?”这个千古难题。
为此,他聊到了天南地北、三纲五常,得出一个结论,“军队不能没女人。”说此话时,张章瞄了一眼危景天的微表情,“喂,你运气怎么这么好,女人都上赶着找你!”满眸都是羡慕嫉妒恨。
“给你,你要不要?”危景天的回答能让人冷成冰了。
“要哇,怎么不要?昨天那女人这么漂亮、清纯,要是胸再大一点、屁股再翘一点……”张章望向空碗,仿佛那是一个美女图,两眼放出了攫取的光。
他还没憧憬完,脑袋就挨了狠狠的一筷子,“哎呀,你为什么打我呀?”
危景天无力吐槽,“不打你,难道让你流口水、继续丢咱们连队的脸?”
张章回过神来,呀,二人已被别的连队的人团团包围了!危景天正拿着一张面巾纸替他擦口水!
“去去去!看什么看!再看待会罚跑三公里!”张章没好气地挥手把人驱散,一听到三千米,那些人打着唿哨离开了。
危景天始终无声而坚定地坐在桌上,被上级调查的事并没有很多人知道,但他也不敢大意。
当天是周五,放了班,危景天开着一辆半新不旧的小甲壳虫,向军民子弟学校行驶,他把车停在路边,徒步去了接待区。
“喂,你怎么在这?”他后背被人轻轻一拍,回眸便见那位自成为“轻烟”的女教师,穿一身靓丽的印花连衣裙,梳着麦小芽经典款的荷叶头,满眸迸溅着惊喜和崇拜的星星,望着危景天笑。
危景天看了一眼腕表,离麦小宝放学还有十五分钟,他又一次来早了。
“我接一个朋友。”危景天不喜欢在私人时间被人打扰,但陆清妍既然宣称是麦小溪的老师,想必麦小芽也认得,语气不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