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芽一张小脸陶醉在赣菜的鲜香美味,感叹幸福来得太突然,一个吃货的最佳状态便是当一只无忧无虑的米虫!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凌渊莫名地有点被需要的幸福。
“你怎么不吃啊?”麦小芽抓起一块炸鱼,趁凌渊不备塞进了他的唇,辛辣灼烧着他的舌,凌渊差点当场跳起来。
他不吃辣的!
可唇齿的灼辣令他几欲炸毛,慌忙取了冷饭冷饮,咕噜噜下肚,才舒服了些。
“麦小芽,你给我家少爷吃了什么?”温如风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提着一袋子冰棍,供给凌渊解辣。
麦小芽无语,“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么?”瞧凌渊的行头是个少爷不假,没想到出门还带着保镖。
“你!”温如风暴怒,可见少爷性感的小红唇已经肿了,扬起手要抽麦小芽耳光,被凌渊拦下,“够了。”一声低沉却炸裂的音效令麦小芽火热的神色凉了几分。
下一秒她憋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你……你嘴巴怎么了?”原本两片性感的薄唇不知何时变成了两条香肠,还是又红又肿的那种!
凌渊对她使了个白眼,坐在靠背椅上,一手似有若无地给嘴唇扇风降温,丢脸丢大发了,好痛苦!
“少爷,走,去医院!”温如风取出两块冰棒给他解温,救护车已经停在门外,一群白衣天使抬着担架,把凌渊架离席位,放上了担架,救护车的鸣笛响彻整条街巷,不明原因的还以为饭店吃死了人呢!
这次玩脱了!闯大祸了!
麦小芽才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听过对花生芒果大虾过敏的,没见过对辣椒也过敏的!
凌渊不能吃辣,还进以辣著称的赣菜馆做什么?找死吗?
“等等!”麦小芽跑到担架边,却被温如风一把扼住了后颈脖子,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你干什么?还嫌害得少爷不够惨?”
麦小芽缩了缩脖子,“咸辣中和可以缓解唇瓣疼痛,来,我给你喂一点咸酱料。”麦小芽取来一碟蒜蓉咸酱。
“不行!住手!给我住手!”温如风如临大敌,一只大手推开麦小芽,把她当成了地狱阎罗,还是分分钟能要了凌渊的命的那种。
麦小芽快哭了,因为凌渊似乎真的很难受,光洁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水,在担架上疼得直冒冷汗,此刻的凌渊忍受的心理折磨比身体折磨更甚,如此狼狈地出现在麦小芽身边,真是装逼不过三秒钟呀!
麦小芽端着咸酱上前,却被温如风死死抵住,医生见状已把吊瓶架推了进门,往凌渊的手臂上扎去。
“等等!”凌渊沙哑着声音,虚弱到了极致,“让她过来。”
医生护士温如风刹那一顿,不可置信地盯着凌渊,他这是把生命交在一个十岁不到的孩子手上!堂堂凌氏集团的继承人、凌家唯一的儿子,眼瞧着要交代在一个孩子手中,这将是最窝囊的死法,辣死的!
温如风身兼凌渊的私人保镖、专职助理,怎么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少爷,她已经害了您一次,还要送上门让她害第二次吗?”温如风看麦小芽的眼神如看鬼魅!
麦小芽有口难辩,“我什么时候害他了?是他自己不争气!”
“你!”一语彻底吸引了全场的注意,胆敢咒骂凌氏集团的公子活该、不争气?这样做的人坟头草已经十米了!麦小芽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在所有医生护士、食客杀人的目光中,麦小芽局促难安地昂头挺立,“我真的能救他!”
“不行!我是凌氏的签约医生……”一个院士模样的男人走过来,把麦小芽一掌推开,却被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叫住,“让她过来!”
雄赳赳的院士猫着腰向担架上的凌渊走去,好家伙,两片硕大无鹏的肥肠嘴一张一合,正在跟他说话,凤眸的逼视令他脊背一冷,只得照办,不甘愿地给麦小芽让路。
近了凌渊的身,麦小芽用小勺子挖了一勺咸蒜蓉,见凌渊眼神痛苦地盯着自己,仿佛小勺子不是勺子,而是一把匕首。
“你最好给我治好了!否则拿命来见我!”凌渊的声音不大,还有些沙哑,令麦小芽脊背生寒,不得不乖巧地点头答应。
“张嘴。”众目睽睽之下,麦小芽脸不红心不跳,除了有几分紧张,命令他的语气越发坚决。
凌渊凤眸一凛,“你敢命令我?”语气充满了威胁。
麦小芽心中早就笑开了锅,岂止命令你,就算掰开你的嘴也没什么不敢的!反正你的生死掌控在我手上,我想干嘛干嘛!
“你到底张不张开?我要动手掰了!”麦小芽语气生硬,对上两片肥肠嘴,她的心脏都快笑出来了。
凌渊袖下的手紧紧握拳,心里早把麦小芽凌迟了千百遍,暗算他在先,谋害他在后!如果没有把他治好,耽误了治疗时间,给这张颠倒众生的俊脸留下了什么后遗症,麦小芽下半辈子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行了啦!不用乌眼鸡似地看着我!小心我手一抖,你这张帅气十足的脸就残废了!”麦小芽手里的汤勺不经意间一抖,吓得全场都颤抖了。
“麦小芽,你搞什么鬼!给我小心点!”温如风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