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爆笑声,她大多时候还是很理智的,她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她的手很漂亮,属于少女的柔嫩纤细,她看起来依然柔弱而无害,然后她把门关上了,随及弯了弯唇:“你们啊,总是要给些教训才会长记性,我是不是应该好好教教你们。”
领头的女生短发干练,校服扣子解开了两颗,短裙在她身上总很是帅气。
金灿灿一直没把她放到眼里,直到这一天。
厕所门在打开的时候,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自己抱着肚子哼唧的人。
绿茶整理了下裙摆,抬步出去。
即使是打架,也要优雅的打。
绿茶当晚就发烧了,头重脚轻,全身就剩下眼珠子能动那种,她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干,连着身体都特别沉重。
绿茶其实不喜欢走两步就要喘的身体的,太累了。
她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了衣服,没想到还是发烧了,果然病不是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难受的。
宁何卓最近一直按时上下班,只是今天出了有点事,一直忙到了深夜。
他刚上楼,怀里就撞进来一个人。
绿茶拽着他的衣角,觉得视线都有些模糊,脸蛋因为高烧有着两坨高原红,眼中水光更重,她知道自己不舒服,她很难受。
绿茶看着宁何卓的脸,说不怕是不可能的,但是她想说话:“我不舒服。”,她说着,蹭了蹭宁何卓的前襟,宁何卓体温异于常人,这个时候抱起来就特别舒服,她的声音有点哑,但是还是很软,像是小奶猫,“宁何卓,我不舒服。”
宁何卓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大概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到这也只是瞬间,他听着小兔子的声音,手掌抚上她的额头。
宁何卓感受到了一片滚烫,他的神情更加严肃:“我先去拿降温贴,给你拿药吃。”
绿茶听见了,有点不高兴,她死命的抱着他的腰,即使迷糊,还是感觉手感很好,无意识的捏了两下:“宁何卓,我不舒服。”
宁何卓没注意到这点小事,小兔子很轻,他一只手就可以拎起来,他是不认得怜香惜玉这个词的,但是比起简单粗暴,他的动作还算是温柔:“我去拿药。”
绿茶被拎到一边的时候还有些懵,她站到一旁,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她仰着头看着宁何卓,她觉得手脚发软,又有些委屈:“宁何卓……我不舒服。”
宁何卓大抵是无法抗拒的,他是一个足够理智的人,他是这么认为的。
宁何卓把迈出去的脚又收回来,折回去,解释道:“我去拿药。”
绿茶蹲到了地上:“宁何卓。”
宁何卓见地上小小的一团,内心渐渐融化,这是一个甜蜜的忧伤,他想去拿药,但是小兔子很粘人:“怎么了?”
绿茶要哭了:“我不舒服。”
宁何卓才意识到小兔子想要的是什么,他弯腰,抱起来她:“茶茶很快就好了,不要怕。”
绿茶真的哭了,眼泪一滴一滴的溢出来,显得瞳仁越发的剔透:“我好难受。”
她搂住宁何卓的脖子,没用力气,只是轻轻的挂上去,她哭的可怜,哽咽声细弱。
宁何卓的房间里有医药箱,他用脚踢开门,走了进去:“等会就不难受了。”
宁何卓想把绿茶放床上,然后去拿医药箱,但是绿茶就是不撒手,他一直感觉情感会让办事的效率的降低,他一直认为这是件很愚蠢的事情,一直临到他身上:“我要去拿箱子。”,她拽他的力道很小,但是他还是不能把她放下去。
绿茶有些不高兴,似乎也是哭够了,她脸颊鼓起,恢复了些力气,眼睛晶亮:“你就不能哄哄我。”
宁何卓伸手拨开她额前的乱发,还是决定先给她喂药,但是他并不擅长哄人,也特可以说是不会,这对他来说件很艰难的事情。
宁何卓见绿茶依然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想了好久,终于吐出来一个字:“乖。”
绿茶放过他了,也放过了自己,发烧烧的她难受,她蜷缩到床上,看着宁何卓拿医药箱,倒温开水,把药倒出来,最后送她面前。
她总算发现了一件事,宁何卓无论做什么事都赏心悦目。
宁何卓的衣服只是起了几个褶子,眉目清冷,说话依然是仿佛命令的腔调:“张嘴。”
绿茶觉得,他是想送她上西天。
她把头埋进被子里:“不要。”
宁何卓皱眉,他看着屁-股朝向他的绿茶,僵到了原地,他眸微磕,面对她,似乎总有解决不完的难题。
绿茶躺在床上装死,宁何卓站到床边,思考着要不要把药片塞进去。
但他怕她又要闹,其实是怕她哭,大概过去了一分钟,宁何卓哄道:“乖。”
绿茶觉得他可能是个傻的,但是她还爬起来了,生病就要吃药,她这具身体真的是熬不起。
宁何卓本来是想把药片递给她的,但是感觉到掌心微微湿润的时候,又觉得这样不错,他很享受这样的亲昵。
宁-心机-何卓上线,他一次就放一枚药片到掌心。
绿茶这个时候已经感受不到药苦了,她整个口腔都弥漫着苦味儿,像胆汁倒流的那种,她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