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也没用。
说不定淮王还会觉得她是在嘲讽他。
风无忧闭上了嘴,淮王得不到回馈,心里更恼怒了,“太子殿下真是好手段,戏耍了本王一通之后,连句话都不愿意搭理本王了。”
说罢便拂袖气冲冲的离开了,徒留风无忧凌乱在风中。
德禄站在殿外等候许久,见她出来,便应了上来,见风无忧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便忍不住问道:“殿下怎么了?”
勤政殿里的事情,德禄这些人即便就站在殿外,也不可能听到一点风声。
因此他即便在宫里消息多灵敏,都不可能第一时间,知道风无忧在想什么。
“没事,只是觉得淮王太偏执了一些。”
她还有半截话没说,都偏执到了一个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想起皇帝跟她说的话,说是不希望同姓之人起争执,为了个皇位争得头破血流。
风无忧就好想笑,皇帝你还是多关心关心淮王的身心健康吧,这孩子快疯癫了!
“淮王殿下一向如此,殿下不必为他忧心。”
“殿下是陛下嫡子,又是淮王殿下的兄长,储君之位,本来就应该是殿下的,即便淮王为长,可本朝也是无嫡才立长,怎么也轮不到淮王殿下的。”
德禄皱起眉头,他是太子身边的亲信,伺候太子多年,早就知道淮王是个什么脾性了。
因此便只当风无忧是在可惜这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