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董诗雯叫道,稷王态度决然,一脸厉色地吩咐了婢女一句,“照顾好王妃!”
说着,便大步离开了房间。
董诗雯先前一脸的担忧,随即切换成了冷漠。
嘴角勾起,眼底更是一片冰冷。
—
烈王府。
苍晗月提前备了些药,准备明日一早入宫,便给太后带去。
才刚弄完,刘管家便急匆匆赶来,脸色不大好。
“娘娘,稷王来了,就在前堂说要见你。”
“??”
苍晗月瞬间有些不高兴了。
董诗雯前脚刚走,苍佑恒后脚就来了。
这就是个傻子都能感觉得出来,稷王来者不善啊。
“娘娘,您要是不想见的话,老奴这就去回了他。”刘管家挺了挺胸膛,他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想见王妃就能见的吗!
苍晗月把东西交给灵儿,“没事,见就见。”
“灵儿,把东西放好。”
吩咐完,苍晗月抬脚往前堂走。
稷王一身深蓝色,手背身后,面对堂前,像一尊大佛似的站着,浑身上下都泛出一丝不好招惹的气息。
桌上的茶似乎动都没动。
苍晗月迅速地扫了一眼,判断他这会儿很生气!
“稷王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啊?”
苍晗月来
到他旁边,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稷王妃早前才来了一趟,这才刚走没多久,稷王就过来了,你们夫妻两对我这烈王府似乎尤其钟爱啊。”
稷王厉目扫了过来,紧咬着后牙槽,“苍晗月,你做人未免过分了一些!”
苍晗月一脸无辜的笑,“稷王说话可要说清楚,我做人过分?怎的?吃你家大米没给钱呢?”
稷王怒火在眼底燃烧,声音更是有力,“你究竟对雯儿说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即便你跟我关系不和,但这是你我之间的事情,与他无关,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向着我来就是!”
苍晗月懂了。
这厮是来讨说法了。
苍晗月不禁更觉得好笑,“稷王这话说的,我是一点也听不明白,敢情是我欺负你家王妃了?”
“好,你倒是说说,我如何欺负她了!”
稷王这人就是耳根子软!
这个模样看来,真不知道枕边人吹了什么风,才让他这么生气,尤其是在这么一个节骨眼上,竟然也明目张胆来讨要说法。
往好了说,稷王这是钟爱董诗雯。
往坏了说,蠢字概括一切!
稷王狠狠瞪着苍晗月,咬牙切齿道,“你做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
“苍晗月我警告你,别以为仗着有皇祖母和父皇的疼爱,你便能目中无人,终有一日,必定遭到反噬!”
苍晗月一愣。
纵观之前每一次,稷王就算再生气,也不如此刻。
眼底杀气腾腾,充满威胁。
苍晗月这人,越是被威胁,骨子里的那股韧劲便越厉害。
她嗤笑一声,“是吗?那我也要看看,我会遭到怎样的反噬。”
“我也要提醒你一句,凡事多动动脑子,别被人利用了!”
“死性不改!居然还想挑破离间!”
稷王暴怒,“今日—本王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做人不能太嚣张跋扈了!”
说完,便高高抬起手,直接扇向苍晗月。
苍晗月眉头紧蹙,一股杀气瞬间跳跃而上。
蠢货!
就在她准备出手之际,一道玄色身影忽而闪现,强劲的掌风从耳边擦过,强而有力地打在稷王身上。
稷王连着后退好几步,这才勉强稳住身体。
“本王的女人,稷王也敢动!”
眨眼间,风烈云挺拔的身影屹立在苍晗月面前,强势地将她维护在身后。
浑身透出一股霸气,威严且凛冽。
一双森寒的眸子,冷冷锁在稷王身上,杀气弥漫,令人为之胆寒。
好
帅!
苍晗月看着他的背影,一颗心瞬间被俘虏。
真不愧是她男人啊!
稷王眉头紧—缩,胸头一颤。
握了握拳头,才勉强让自己直视风烈云凛冽逼人的目光。
“本王既然身为烈王妃的兄长,便有资格教训她!”
稷王很快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姿态。
就算风烈云再尊贵,那也是臣。
终将一日,也要对自己俯首称臣!
“是么?”
风烈云大步往前,稷王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只见风烈云眼底杀气腾腾,厉色毕现,“稷王试试动她一下看看!”
这一抹眼神,看得稷王不由得有些畏惧。
但他好歹是皇子,咬牙挺着胸膛,怒对风烈云的目光。
“烈王难不成要护着她吗?如此目中无人之人,本就该受点教训。”
“她既敢对雯儿不敬,本王便要好好教训她!”
稷王字字句句,满是对苍晗月的控诉指责。
风烈云声沉有力,霸气十足道,“别说她只是对稷王妃不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