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之间,没什么可说的。”
见苍晗月态度这么决绝冷淡,孙管家连忙宽慰道:
“娘娘何必跟王爷置气呢,王爷前阵子失踪,娘娘可担心的很。”
“可见在娘娘心里,是很担心也很在意王爷的。如今,可千万不能为了小小的误会,导致你们感情生出嫌隙啊。”
自从七公主入府后,孙管家也逐渐了解了她的为人,眼看着王爷和王妃的感情日益浓厚。
没想到,竟然会闹出这么大的误会!
若是二人因此真和离,那可太不值得了。
苍晗月嗤笑了声,“我就是再在意他,在他心里,我也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既然是这样,我又何必勉强不是?”
“可是王爷心里是有您的啊,娘娘万万不可因为一时气话,因此与王爷置气啊。”孙管家极力安慰,希望能劝个一二。
可苍晗月此刻的心里只有难过和绝望,并未听进去半分。
“事已至此,真没什么可说的,老孙,我知道你也是关心我们,但这件事你别管,让我跟他解决。”
苍晗月的神色一片淡然,眼底更是毫无波澜地离开了。
孙管家见状,深深叹了口气。
这怕是真好不了了啊。
想
了想,孙管家急忙直奔风云阁。
十九刚命人把房间里桌子的残骸收拾好,又重新搬了一张新的雕刻花纹,玉面镶嵌的圆桌来。
风烈云心烦气躁,此刻正在院子里舞剑。
剑法招式利落,如若有风,剑锋扫过之处皆能舞动落叶,动作行云流水,招式游刃有余。
可一招一式,却充满忧伤,看得孙管家和十九极为不忍。
“许久没见王爷这般模样了,孙管家,你说这可咋办才好?”十九深深皱着眉头,叹气不断。
孙管家肥胖的身子增了几分沉稳,说道:
“夫妻两吵架再寻常不过,便是帝王家,也少不了这些,只要王爷跟娘娘解开误会,那么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十九不禁凉凉道:
“你说的轻易,可王爷现在跟娘娘一见面就势同水火,还怎么解除误会?”
“再者,这也的确不怪王爷生气,那温大人时时缠着我们娘娘,这要是传出去,可是丢脸面的事啊。”
“娘娘心善,没多少架子,可温大人为人臣子,连避讳的道理都不懂呢,真是一点没有为人臣子的样子。”
十九跟放炮似的,噼里啪啦个不停。
不过最后那句话,倒是正正跟孙管家这次来的目
的有关。
“可不就是娘娘心善,依我看来,就是温大人真爱慕咱们娘娘,咱们娘娘也不搭理他,所谓的交情也不过是朋友罢了。”
孙管家胸有成竹道,仿佛看清了一切。
十九疑惑的不行,“孙管家怎就说的这么有把握?”
言罢,风烈云已收起长剑,结束了练剑。
孙管家快步迎上去,将干净的手帕呈上,“王爷剑法日益精进,越发出神入化了呢。”
风烈云瞥了眼手帕,倏地想起在天石村时,苍晗月身上掉出温醉玉的手帕。
当日他选择相信他们之间清白,可种种事情结合在一起,即便他再冷静理智,也难以说服自己。
“带去放好。”
风烈云把剑交给十九,沉声吩咐。
神色看来仍是冷峻,但比以往的不同的是,如今更多了一些愁绪。
“你找本王有事?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
风烈云接过手帕,擦拭脖子和手背。
孙管家微微颔首禀报,“回王爷,老奴此番前来,是要禀报娘娘给小春子医治一事。”
风烈云眸色一沉,“这倒是她的拿手把戏,谁病了都与她有关。”
话是这么说,可他心里却心生动容。
自从苍晗月入王府这么久,在短时间就能征服了所有下人的心,而且还对下人们十分和善。
以往医治孙管家的孙子,也是这样不留余力,丝毫没有半点架子。
这一点,的确令他欣赏。
孙管家察言观色,见他并未真的生气,继续说道:
“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能有王爷和娘娘这样的主子,是奴才们修的福分。”
“以前老奴以为娘娘生性残暴,还险些酿成大错,不曾想娘娘不但不计前嫌,还纡尊降贵,治好了老奴的孙子。”
“这份恩情,老奴铭记于心。”
“便也是因为这件事,你便开始事事都偏向她。”风烈云眼神锐利,如能窥探人心一般。
孙管家跪下来,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王爷,并非老奴偏袒娘娘,只是王爷你只管问问这王府里头,谁人不说娘娘一句好呢?”
“往日老奴的孙子得娘娘恩惠,今日,小春子也承蒙娘娘不嫌弃,亲自给他清理伤口,这……这是何等的心善啊。”
风烈云眸色深沉,“她倒是一点不懂得避嫌!”
小春子受伤的地方多敏感?她倒是一点不懂得避讳?
“王爷!”
孙管家抬起头来,情真意切道:
“娘娘为了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