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有些疑惑,“不过林稚,你真的不打算谈恋爱吗,明年你可就毕业了。”
林稚摇了摇头:“我暂时还没想过。”
她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感情这种东西,本该就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
迟盏了解她的性子,也就没有继续劝了。
她自己找好了房子,总打扰林稚也不是一回事,等装修好了,她就搬过去。
不过离林稚还挺近的,就一条街的距离,随时都可以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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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含最近总是疑神疑鬼的。
不是拉着林稚的袖子说窗户外面有人,就是缩在墙角,那个人来了。
林稚问她谁来了,她也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摇头,全身都在颤抖:“他说要报复我,还要杀了我,老师,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好不好?”
林稚抱着她,轻声安抚着:“老师在这里,你不用怕,老师会保护你的。”
之前应含的妈妈告诉林稚,应含七岁的时候,被补习班的老师给猥亵了。
而且不止一次。
因为他一直用她妈妈的性命恐吓她,如果她敢说出去的话,他就会杀了她妈妈。
那段时间应含妈妈发现应含的脾气变的古怪,不愿意去补习班,动不动就发脾气,大哭大叫。
性情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后来应含妈妈给她洗衣服的时候,看到她的内裤带血,才察觉到异样。
一再的逼问下,她终于肯说出内情。
罪犯被抓了,可她受到的伤害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一直折磨着她。
随着年纪的增加,未减反增。
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林稚接到应含妈妈打来的电话,她今天公司有点事,走不开,所以拜托林稚把她送回去。
林稚答应了。
她牵着应含去打车。
应含全程躲在她身后,抖的越发厉害。
她小声说:“他来了。”
林稚疑惑:“谁来了?”
因为恐惧而红了的双眼:“那个人……在我们后面。”
她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走开啊!!!”
林稚这才看到,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绕开花坛朝她们走来。
甚至不等她反应过来,那个男人就举着刀冲了过来:“害老子坐了这么久的牢,我不找你找谁,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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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接到报案,忠全路那边发生了一起持刀伤人案。
听说是路人报的案,受害者有两个,年龄小的那个精神有些恍惚,直接送去了心理咨询室。
沈琰查看着往日档案,分析着案情之间还有没有其他遗漏的点。
档案室的门被敲响,那个人说:“刚送来的那个持刀伤人的凶手,陈局让你去审。”
好不容易生起的一点头绪被打断,沈琰皱眉:“没别人了吗?”
那人耸耸肩:“我倒是想审,可陈局不让。”
“行了,我马上过去。”
手上的咖啡喝了一半,纸质的一次性杯子,他咬着杯沿,空出双手穿外套。
“犯人在哪?”
“审讯室里。”
沈琰一口将杯子里的咖啡喝完,刚准备扔进垃圾桶里,视线落在正做笔录的林稚身上。
往日白皙细嫩的脸上多出一道道擦伤,周围已经肿了。
手背上贴着创口贴,却还是没有完全挡住伤口。
应该是刀伤。
突然觉得手脚无法动弹,连呼吸都变的不那么顺畅。
审讯室里的小警察把门打开,喊他的名字:“宋师兄?”
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没回应。
几乎所有的人,都将视线移向了他。
大多都是觉得疑惑。
怎么觉得他今天有些反常。
沈琰没有理会那个人,走到林稚面前,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搭上:“我送你去医院。”
林稚微抬眼睫,看着他,摇了摇头:“我没事的,你去审犯人吧。”
沈琰还是有些不放心:“我让别人去审,我先送你去医院。”
“我真的没事。”林稚把他的外套递还给他,“不疼。”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神色无波无澜,似乎真的不害怕。
就连给她做笔录的警察都佩服她,经历了这样的场面,甚至受了伤,居然还能这么冷静的述说当时的情景。
这可是他当警察以来遇到的头一个。
更何况还是个长的这么好看的小姑娘。
看现在的情况,原来还和沈琰有一腿。
这也难怪。
见她坚持,沈琰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交代负责给她做笔录的警察:“她有哪里不舒服你立刻来告诉我。”
那个警察暧昧的点了点头:“yes sir。”
沈琰进去以后,笔录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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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衍将尸检报告整理好,何琼红着一张脸过去:“师兄,这么巧啊。”
其实一点也不巧,她是专门掐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