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之上,苏晨再也不顾其他,肆意放纵,好好享受了一回酒池肉林的生活。
“把这个家伙,和我押进死牢!”
最后一杯酒下肚,冠军后直接撕破脸,摔杯为号,手下士兵立马上前将苏晨牢牢禁锢。
等待他的,将是死牢那无尽的黑暗,将是最后的喘息。
“苏晨兄弟,这次我只给你三天,我希望你能在死牢里好好冷静冷静,三天之内,你有任何想法都可以随时告诉我手下的士兵们。”
“记住了,过时不候,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浪费了自己的才华。”
冠军侯冷笑着,对苏晨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只可惜,放纵了整整一夜的苏晨,此刻早已陷入酒醉的状态,连眼前之人都分辨不清,哪里还会记得冠军候究竟说了些什么?
“哼,不自量力!”
看着苏晨的丑相,冠军侯不禁冷哼道。
接着,他招来手下军士,冷冷下令:“连夜准备物资,三天之后,我希望看到所有人披甲待命。”
“另外,传讯四方,大家都可以开始准备了,这片大地,是时候换一个新主人了……当我君临天下,所有人都会封疆称王!”
“而等自然也会拥有享不尽的华华富贵。”
先杀苏晨,再行出兵。
冠军侯,是真的要反了!
……
“驾……”
与此同时,边疆重镇川西城。
一辆马车,从城外一闪而逝。
车头上,一个女人身穿戎装,脸色冷酷,鼻尖时不时地耸动。
女忍者距离苏晨的距离越来越近,察觉到的气味,也越来越浓郁。
在气味的指引下,她最终来到了城外一处驿站内,看着整装待发的车队,女忍者的视线落在了其中一个木箱上。
“那里,属于苏晨的味道最重,我可以肯定,之前他肯定被关在箱子里。”
“看来,这些车队也有蹊跷,他们当中有不少练家子,手上老茧厚重,明显经常握刀。”
“看来,这次只能智取,不能硬来了。”
女忍者见状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驱车走到了车队之前。
她快马加鞭,一口气跑出30里,直到路边出现一座茶摊,女忍者这才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对她来说,这里就是下手的最好选择!
“龚老板,这笔买卖做成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消停两天了?”
“听说,上头可能要有大动作,咱们是不是也要归队了?”
商队中,两位头领凑到了一起,用只有对方能够听到
的声音侃侃而谈。
被称作龚老板的中年人笑着点了点头,视线随之落在了腰间,那里有一把长刀,许久未出鞘,早就已经蒙上了几分尘土。
只有鲜血,才能洗清斑斑锈迹,才能让这把刀迎来新生。
“咱们走南闯北这么多回,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就是不知道,赵兄日夜奔波,身手如何了?别到时候杀人不成,反倒死在成功路上。”
“哼。”面对龚老板的嘲讽,姓赵的面色一沉,双方之间多出了几分剑拔弩张的味道。
“这种事就不劳龚老板操心了,到时候我肯定活的比你旺!”
说着,姓赵的一夹马肚,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队伍当中,想起刚才龚老板的说法,他只觉得心中一团怒火熊熊燃烧。
路过一处茶摊,姓赵的索性摆了摆手。
“不走了,兄弟们,下去歇歇……喝两口茶水,在上路,总之我说什么也不跟软蛋一起走了!”
他有意跟龚老板分开,却不料,对方打定主意要气他。
眼看姓赵的已经坐在茶摊内,龚老板索性也一勒手中缰绳。
“咱们也休息休息,跟赵兄弟一块走,也好照应照应他,免得这家伙再被麻匪打劫了!”
一个说对方软蛋,一
个说对方无能。
手下的小弟听到两人互动,纷纷清楚头领的意思,自觉的分坐两波,有意无意间,手始终都落在腰间长刀上。
经营茶摊的老板,带着自家伙计忙里忙外,大气都不敢喘,在这里营生多年,他自然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
眼见一场大战,很有可能下一秒就要爆发,老板自然畏惧,举手投足间难免哆嗦,落在龚赵两人眼中,反倒属于正常。
几杯茶水下肚,姓赵的狠狠瞪了对面龚老板一眼,眼看店老板就要给他上前舔茶,立马一拍桌子。
“你这家伙怎么做生意的?单单给他舔茶,莫非瞧不起我不成?”
“把你手中的水壶给爷送过来,让爷先喝够了再说。”
龚老板眼看姓赵的如此针对自己,自然不肯示弱,当下直接站起身子,走到了老板身旁。
“店家莫要怕他,这家伙不过只会狐假虎威罢了,你只管给我添茶,我看他敢不敢动你一根手指。”
“哎……”
店老板见状,忍不住叹息一声,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龚赵两人差点吓丢了魂。
“我怕的倒不是这个,而是害怕两位一会儿上路,在底下万一打起来怎么办?”
“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