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开后,她便老老实实换了平时训练的道服去了练功房。
练功房里,面对着一系列训练器械,她精准地找到了自己从小便用着的靶桩,只有她三分之二个人高。
这靶桩还是她幼时用的。
她幼时脾气便算不上太好,时常突然暴躁,母亲便寻了熟人将她送到这里,让她的暴躁情绪可以有一个发泄的地方。
可即使到了这里她也还是会是时常克制不住自己,时常在情绪爆发的时候一脚踢坏院中的训练器械。几次之后,师傅便专门寻了上好坚硬的材料,为她专门定做了这样一个靶桩,并仔仔细细包好专门给她用,院中其他器械这才得以保存完好。
这些年她个子慢慢窜高,也渐渐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这靶桩依旧是她唯一的情绪发泄物,有时甚至还会跟师兄师姐们玩笑着说着靶桩是她儿子。
师兄师姐们就笑她,“那肯定不是亲儿子,亲儿子能舍得对他拳打脚踢的嘛。”
“也说不定呢。”她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