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
蔡敏敏发表者自己的看法，还说出了石毅就是故意刁难方艳的。
只不过，还不等她说完，方艳端着水盆再次出现，走了进来。
“好了。”
她的声音都小了很多，依旧低着头不去看石毅，像是怕石毅又那样对她。
“不行，水有点冷了，换一盆来。”
不用想，他就是在故意刁难方艳。
其实，方艳也猜测到这一点，只是她忍着，可这会她有些忍不住了。
她猛地抬头，跟石毅对视，小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握成了拳头，手臂上都有青筋冒出来。
很显然，她非常愤怒了。
“姓石的，你不要得寸进尺，本小姐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惹怒了我，我让你身败名裂。”
这是开始威胁石毅了，之前，石毅有跟萧琪报个名，方艳自然是听见的，所以她知道并不奇怪。
石毅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威胁，越是威胁他，越是要死磕。
“是么？那本公子就告诉你，本公子就得寸进尺了，怎么滴？”
处处针锋相对，石毅根本不可能退缩，何况还是他的主战场。
“把这水倒了，重新乘热水来。”
“什么时候让本公子满意，你什么时候才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