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句话，陆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过，对方正在等他的回答，也不能让他等太久，于是陆扬就斟酌着字句，写道：“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反正实现不了目标，就不用浪费你的钱了！”
亡灵大法师：“文大！我是想帮你拿第一，也确实没有力量继续了，但打赏的那10万块，是我心甘情愿的，就算不能帮你拿第一，也绝不可能把那些钱要回来！我现在恨得是月下独舞那几个满嘴跑火车的！特别是只爱御姐和钞票点烟那两个混蛋！明明有那个实力，月下独舞说不支持了。他们俩就跟着跑了！什么玩意！”
陆扬：“我说真的，把账号给我，十万块我全部退给你，你的心意我收到了，钱就不用了，太多了！”
亡灵大法师：“别说了文大！那些钱我真不在乎，下个月就有了。我只是可惜这次没能帮到你，如果文大真想感谢我的话，听说你的几本书都出版了，能不能给我寄两本？我真喜欢你的书！特别是这本《三国大军阀》！”
陆扬微微仰起脸，只感觉胸中有一股气在心中升起，不是怒气。是那种被感动的情绪。
“没问题！以前以后，我所有书，只要出版了，都会送一本给你！把你地址给我吧！下午就给你寄过去！”
亡灵大法师发过来一个笑脸图片，然后又发过来他的地址。
……
结束和亡灵大法师的聊天，陆扬从书架上，抽出自己三本书的第一集样书。然后回到书桌旁边，拿出圆珠笔，想了想又出去买了一支签字笔，这才在每本样书的封面里面写下赠语。
“赠我人生中第一个铁杆书迷亡灵大法师！——文丑”
三本书，都签了同样的文字。
签好后，陆扬就拿着这三本书，出去邮寄了。
05年的现在，这只是普通的三本签名书。若干年后，文丑这个笔名若有所成，它们的意义就会全然不同。
当时陆扬并没有意识到这点，几天后，收到这三本书的亡灵大法师也没有意识到，对陆扬来说，这是他目前仅有的。能感谢亡灵大法师的方式，对亡灵大法师来说，这是他最喜欢的作者给他的签名书，拿到那三本书的时候。望着陆扬签在上面的一行字，亡灵大法师很开心。
文丑亲笔签名，承认他亡灵大法师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铁杆书迷。
没有过追星经历的人，不会明白其中的幸福，想象一下，如果你是刘德华的铁杆粉丝，如果刘德华给你签了这么一行文字，你心中会是什么感受？
……
受亡灵大法师的带动，起点打赏系统刚推出不久，就引来一波大额打赏的热潮，血红、三少、烟雨江南等大神的作品，都先后出现百万起点币的打赏，跟着也开始有零星的千万起点币打赏。
这算是一次突然事件，在这次事件中，无数人记住了一个书名和一个读者名——《三国大军阀》和亡灵大法师。
《三国大军阀》是起点第一本受千万起点币打赏的作品，而亡灵大法师是开启起点大额打赏的第一人。
无数作者在心里期盼着这个读者也喜欢上自己的书，然后也给自己一个千万赏，哪怕是百万赏也无比幸福啊！
这件事的余波渐渐消散，《三国大军阀》也在一周后，跌落到第二位，并且下降的趋势依然明显。
陆扬没打算用爆发去维持这个排名，对陆扬来说，那没有意义，这是自己铁杆书迷给自己争取到的荣誉，不管最后跌落到多少名，起码亡灵大法师曾经凭一己之力，帮自己登上过月票榜第一。
登上去过，就足够了！
无数人不会忘记，他陆扬也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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